冯缭严肃看向她,誓言般豪情壮士:“萄萄,小衍常年在长安,若是有机会我们再回长安,我们一定好好对待小衍。”
被她眼中难得的肃穆吓到,许萄频频点头:“知道了,冯当家的。你是我老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说完,又止不住开始对冯缭落数落:“还会后会有期的。我们在长安做生意呢,到时候,我们要是再回到长安,就第一时间就去找她可好。”
冯缭雀跃般点头:“好!”
马背上,许萄扶额:“冯缭,我这辈子所有的好言好语、好脾气都给了你。为了哄你高兴,我可谓是用尽浑身解数。”
“怎么的?你后悔了不成?”冯缭轻嗤:“你可说了要养我一辈子的啊。”
许萄策马快步奔向前方的官道:“整日赖在我葡萄园混吃混喝,我不想养你都不成。”
一旁一直沉默着骑马的匈奴少主大人,呼延南庭俊脸上异彩纷呈,难以置信地看着许萄和冯缭的相处模式。
这话说的,多挖苦人冯缭啊。
冯缭无奈对着呼延南庭一笑,看向一人纵马在前方的许萄:“萄萄就是这『性』子,没有恶意的。对熟悉的人,她才会这么贫嘴,若是不熟悉,她就完全公事公办,那才叫做一点情面都不给。”
呼延南庭莞尔:“好像,她对本少主就是这般。不过,本少主今日才知道,原来女人之间还有这样的相处模式。感情似亲人般牢固,不会因为一些尖酸的话一哄而散,有点像情儿。”
全身一抖,冯缭一阵恶寒:“别,情儿!我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就萄萄那样的女人,独立自主,天不怕地不怕的,谁敢将她当情人,她就能把谁的天给掀了。我看她啊,就和我一样,注定孤独终老。”
呼延南庭不笑,反而深沉。
“确实,她与其他的女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