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亲家母,我家静静没个正形,你们别往心里去。”
“不会不会,亲家母,静静这孩子,我喜欢,性格耿直不做作。小浅跟她在一起,很合适。”
听朱潜妈妈这么一说,闫西西也放下心来。
虽然都是自己的女儿,但是亲生的,当然心里更疼爱一些。
她对蒋蒲静的愧疚,比任何人都要多。
但是,也多亏了蒋蒲静争气,不论什么事也没让她操心。
其实,就是想让她操心也没辙。因为,该操心的时候她迟迟不肯出现。
看着女儿一脸幸福洋溢的笑容,她的心里又高兴又激动。
她在心里不停地喊:一成啊,如果你能活到现在该多好。
我们的女儿长大啦。
就算把她仍在小山村,她还是茁长地长成了一株漂亮的格桑花。
在这晴朗的天空下,开得无比绚烂。
再看看蒋蒲宁,蒋一成和大老婆的女儿,端庄大气,漂亮妩媚。
看到她,仿佛就看到了她母亲年轻时候的样子。
不,她似乎比她的母亲还要沉得住气,站在那里,波澜不惊,不悲不喜。
但是,旁边男人宠溺的眼神,已经让天地间万物黯然失色。
那个人人追捧的男人,是怎样将她捧在手心里的啊。
一成,你没福气,两个女儿订婚这么重要的日子,你都等不到。
闫西西,擦了擦眼角,收起自己复杂的情绪,款款走向订婚礼仪席位。
司仪一看,就明白了。
女方的母亲有话说。
好听话立即上耳:看到两位美丽的准新娘的一瞬间,我就在猜测,他们的母亲,该是一位怎样的美人啊?今天,大家可以有形目睹她的风采啦。
说罢,将话筒递给了闫西西。
闫西西也不害羞。
她是大家闺秀,也是那一带的大学生,真正的天之骄子,除了没有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她对自己其他的事情,都有足够的自信和底气。
她接过话筒,说:“我们阻挡不了岁月的变迁,但是,我们不害怕岁月,因为,也正是岁月,让我的孩子们得以成长。长江后浪推前浪,相信她们的生活一定会比我们这一代人更精彩。”
她的说辞得到了很多同辈人的认同,博得了阵阵掌声。
闫西西将话筒还给司仪,人却没有走下台,而是转身从包里拿出两个锦盒。
光看盒子,就知道,里面的东西,一定无比贵重。
闫西西没有打开,只是将两个锦盒拿给蒋蒲宁和蒋蒲静一人一个。
蒋蒲静很好奇,也很惊喜,愉快地收下了。
她没有想到,母亲,也是一个制造惊喜的高手。
蒋蒲宁说谢谢,但是迟迟不肯收下,又觉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绝并不好。
还是楚墨惜见机行事,说:谢谢妈妈。然后,和自然地收下了锦盒。
顺道,捏了捏蒋蒲宁的手。
示意她,不要犹豫,暂时收下。
见状,闫西西满意地笑了。
这个大女婿,很果断,很机灵,还有几分与蒋一成相似。
哎,真是老了,看谁都像蒋一成。
订婚宴结束,两对准新人早就已经累成狗。
不知是不是因为大仇已经得报的缘故,蒋蒲宁觉得自己浑身是劲,无论怎样都使不完。
“你跳来跳去干嘛?”楚墨惜看见她像只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就问她。
“呵呵,我有点小兴奋,歇不下来。哎,你快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抓住顾东阳那个老狐狸的?”
“我没有抓他,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还有这种事?”
“是啊。他是巨贪,而且干了不少坏事,现在情势紧急,只想干新的坏事来掩盖。”
“哦,我懂了,你是设好圈套,请君入瓮了吧?”
“算是吧。”
“你真棒,爱你,么么哒。”说完,蒋蒲宁乖巧地凑在他的耳边,亲了他一下。
“就只是这样?”楚墨惜不满意了。
“那你还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