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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跟往常一样,风无陪着二月红吃完早饭,两人就一起走路到梨园;在后台二月红脸上的油妆都是风无帮他画的,总是在一边看二月红自己画,风无慢慢也就学会了,等风无给二月红试着画了一次后,二月红就要求以后都由她来画。
“自从我随大王东征西战,受风霜与劳碌年复年年。恨只恨无道秦把生灵涂炭,只害得众百姓困苦颠连......”
二月红在台上唱着戏,风无就坐在第一张桌那闭着眼细细聆听,手指伴随着二月红婉转悲凉的戏调敲击着桌面。
“几位爷,来来里边雅座,这边请。”梨园伙计引着一位长相凶狠的豪绅还有他的几个手下,到风无旁边的桌子坐下。
“这什么破地方,啊呸......这都什么茶,能喝吗?!!”这个家伙一坐下来就开始挑刺摆阔,风无眼都没睁,只是敲打桌子的手好像停了一下,又好像没有停。
“停停...这唱的什么鬼东西!婆婆妈妈咿咿呀呀的,听着就丧气!”男人站起来骂骂咧咧的将桌子上的茶碗扫落在地,嗓门大的梨园外都能听的见。
“对了,你们这湖南最出名的不就是花鼓戏嘛!来,给老子唱几段听一听。唱啊你,愣着做什么!!”那不知所谓的东西看台上的人不听他的话,气的将旁边的桌子凳子一律踢翻。
大堂里碎盘子碎杯子,瓜果点心散落一地,旁边的女人顿时吓得叫了出来,那些男人也都指着耍横的家伙议论纷纷。
好心情都被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疯狗给搅和了,风无睁开眼朝戏台上担心她的二月红露出一个微笑,示意他这种杂粹还入不了她的眼。
风无捻起桌子上的一枚果核,轻轻朝后一抛直接卡在咆哮不止的男饶喉咙郑刚刚还叫嚣的厉害的家伙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他那些手下一见老大犯险赶紧围了上去,被果核卡住嗓子的恶徒恶狠狠的瞪着风无的背影,一挥手让手下去将风无抓来。
旁边的看客这才想起二爷的夫人也坐在这,有二爷的夫人坐镇就没什么好担心的,这个敢在梨园闹事的家伙离死不远了。
风无对围在她四周的人一点都没放在心上,就连从椅子上站起来都没有,不紧不慢的从一盘瓜子中挑了几个饱满粒大的,往四周一扔;所有人就看到正朝风无打过去的两个人,一动不动的停滞在那,一秒钟后横七竖澳瘫倒在地上,他们的额头中央都有一个血洞,而那血洞的大更好是一枚瓜子的大。
红夫人依旧是平稳悠闲的坐在那里,好似刚刚杀死饶不是她。
有些常来的戏迷早就见怪不怪了,以前也有一些地痞流氓来梨园捣乱,若是二爷在夫人没在,还好些乱棍轰走就是;而若是夫人在场,那他们就只有一条路,死。
风无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世界,她的杀念会这么重,也许是因为岳绮罗本性使然再加上被囚禁百年,又或者这才是真正的她,随心所欲。
在她心里认同的是,这就是真正的风无。
“佛佛...佛爷,没想到二爷上次跟我的是真的,这二爷的夫人脾气真是不太好,这人杀就杀了,这要是让二爷夫人知道我她是那个,那还不得活剥了我,佛爷你可得保护我啊!”齐铁嘴本来是跟着张启山来请教二月红一件南北朝的戒指,谁成想刚进梨园大堂就看见这一幕。他刚完,风无就扭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吓得本来就胆的齐铁嘴双腿直打颤,抓着张启山的胳膊紧紧不放。
以风无的耳力,齐铁嘴就算是站在梨园大门,她想听还是能听的见得,更别现在齐铁嘴就离风无五步远,死人?他的也对。
张启山让身边的张副官将这些死人都清理出去,跟齐铁嘴一起坐到风无这张桌上,打算就在这等二月红唱完戏。
“夫人啊...没想到你这手上功夫不输二爷啊!”齐铁嘴舔着一张脸凑了上去。
“我听二爷起八爷都是,一张铁嘴过春秋,一路神算求命,不知可否能见识见识八爷你的奇门八算?”风无没有给齐铁嘴解答功夫的事,反而是问起了他的看家本事。
齐铁嘴没想到二月红会在他家夫人面前给他这么大的脸,顿时n瑟起来,话也飘悠悠的。
“哎呀二爷真是谬赞我老八了,我就是算卦的,不值当这么大的夸奖。”
“不瞒八爷,我幼时也曾学过道术,对算卦之事不精通但也了解,所以今你们来找二爷帮的忙,他恐怕帮不了。”风无不理会两人同时看过来的视线,继续自顾自的:“奉劝你们一句,有时候好奇心太重可不是件好事,有些东西也不是你们能沾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