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倌倌闻言,冷冷的看了一眼少年,继而转身把纳兰邑扶下了马,待人下马之后,那马便乖顺的退到了医馆的门口,窝了下来。
苏倌倌扶着纳兰邑有了进去,那少年见了忙关上了门,来到了苏倌倌的面前说道:“跟我来!”
说着。便转身离去,苏倌倌听了皱了皱眉,扶着纳兰邑便跟了上去。
只见那少年带着他们来到了药房,停了下来走到了门口敲了敲门道:“师傅!他们来了!”
“嗯!”里头的人淡淡的应了一声,接着,那少年推开了门对苏倌倌道:“姑娘!请进!”
苏倌倌闻言,看了一眼少年。继而便扶着纳兰邑走了进去,她前脚刚进了门,那少年便关上了门,只见那桌边坐着一个年轻俊秀的白衣男子,低着头捣着药,听到了脚步声抬起眸子看着苏倌倌淡淡的说道:“不知姑娘明知在下的医馆闭馆,却一再的在门外嚷嚷!姑娘这是想干什么?”
“自然是为了救人!”苏倌倌闻言,看了一眼男子继而淡淡的说道,那男子闻声,皱了皱眉,神色看向了苏倌倌扶着的人,当看到纳兰邑脸的时候,身子不由得一僵,眼底划过一抹晦暗不明的神色,回过神来看着苏倌倌淡淡的说道:“既然已经进来了!那么在下也没有赶走的道理!”说着,便起身,看了一眼苏倌倌淡淡的说道:“扶他到床上躺下!”
苏倌倌闻言,看了一眼男子。继而扶着纳兰邑走到了床前,扶着他躺了下来,那男子便起身走到了纳兰邑的旁边坐了下来,取过了他的手臂,手搭在他的脉搏上把脉,这脉象明显之前有过极重的内伤,这到底是多大的承受力,居然身上的的旧伤加新伤再带上内伤,幸好这人的内力造诣够深,不然就是十条命都不够费的,想到这,男子便放下了纳兰邑的手臂,继而起身看了一眼苏倌倌淡淡的说道:“旧伤,新伤,内伤倒也是够严重的,只不过他命倒也是够大的,之前应该是服了某种药,现在问题不大,带在下开几副治疗内伤和外伤的,煎服一月有余便可痊愈!”
苏倌倌听了,看着昏迷中的纳兰邑皱了皱眉,一月有余便可痊愈,这样的话漠北那边怎么办?算了,先吧他治好便再做打算,想到这,苏倌倌回过神来对那男子微微额首,淡淡的说道:“如此那便多谢大夫!”
“倒也不必客气!”男子闻言,看了一眼苏倌倌继而转身走到了医柜的旁边,取出了一瓶白色瓷瓶,继而转身走到了苏倌倌的面前淡淡的说道:“这药先给他的伤口敷上!”
苏倌倌看着叶玄递来的药怔了下,一脸的踌躇不安,叶玄看了一眼苏倌倌便是明白了,继而看了一眼苏倌倌,继而转身走到了床前扶起了纳兰邑的身体,让他靠在床头,解开了他的衣服,露出了血肉模糊的伤口,男子看了一眼苏倌倌把手中药递了过去淡淡的说道:“你来把药敷下!我去给他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