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莫非是他?”陆长安闻言眼底划过一抹晦暗不明的神色,继而看了一眼女人皱了皱眉眉道:“那你可知那人去了何处?”
那女子听闻抬起眸子看了一眼陆长安继而笑道:“这个奴家便便不知道了!只是知道他一上马车便向东边去了!”
“东边?莫不是滁州!”想到这陆长安看了一眼女子微微额首的说道:“多谢”说着,便转身便带着墨语离开了这里,走到了马的身边,上了马纵马便离开了这里。
那人看到两人离去眼底划过一抹晦暗不明的神色,接着,只见从暗处走出来一个人,女子回过身低着头行了一礼道:“主上!已经按照主上的吩咐!”
“嗯!”那男子闻言,看了一眼女子,淡淡的应了一声,眼底划过一抹晦暗的神色,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看来又有好戏看了!
此时,陆长安和墨语两人快马加鞭的赶往了滁州,一路上一刻都不停歇着,摸约两个时辰便到了滁州,只不过等他们赶到滁州城内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无奈,只好来到了天香楼前,停下了马,走进了楼里,刚进门,只见那小哥走了过去看到陆长安和墨语将手巾搭在肩上,走了过来笑道:“呦!两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自是住店!”陆长安闻言,看了一眼小哥淡淡的说道,那小哥听闻,继而笑了笑道:“既然是住店,两位客官请随小的上楼!”说着,伸出手臂做了个请的姿势,陆长安闻言,看了一眼小哥微微额首,便来到了楼梯下,小哥便上了楼梯,陆长安和墨语便跟了上去,跟着小哥来到了一处拐角处第三个房间门口停了下来,小哥打开了门笑道:“客官,这就是您的房间了!早些休息!若是有什么需要便招呼小的!”
“麻烦小哥了!”陆长安闻言,抬起眸子看了一眼小哥继而淡淡的说道,那小哥听了微微额首的笑道:“客官倒是客气了!小的告退!”说着,便退了一步,转身便离开了这里。
待人走后,陆长安和墨语两人便走进了屋子,关上了门,来到了桌边坐了下来,陆长安取过茶杯,拿过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眼底划过一抹复杂,抬起眸子看了一眼墨语道:“墨语!你说纳兰邑把倌倌带到了哪里?”
“这个微臣倒是不知,只不过在镇南王府听闻,那纳兰邑受了很严重的伤,受了伤恐怕一时半会好不了,这会儿他却带伤去了滁州!”墨语闻言,皱了皱眉眼底划过一抹晦暗的复杂,抬起眸子看着陆长安道,陆长安闻言,抬起眸子意味深长的看着墨语,心下了然,看来要从医馆下手查了!想到这,陆长安眼底的复杂更甚。
此时,夜越来越深,偶尔夜空中传来几声乌鸦凄惨的叫声,闲的更加凄凉。
翌日
回春堂
药房内,当天色微亮的时候,纳兰邑却早已经醒了,睁开了眼睛看着怀中的苏倌倌眼底划过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伸出手替她抚去了鬓角处的头发,眼底的柔情更甚,接着,便轻轻的起身,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轻手轻脚的穿上了衣服,系好了腰带,整理好了一切之后,便悄悄的出了门,关上了门来到了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