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关上了屋门,转身走到了床边,取过了衣服,穿了起来,待穿完之后,便想起了刚才之事,停下了动作,刚才是不是她太过于暴躁了,她也不知这几日是怎么回事?
总是莫名的烦躁,想发脾气,这几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对,前七天不应该是她的葵水该来的时候,她好像一直未曾来过,没来葵水,只有两种可能,一就是身体出了问题,在一个就是……想到这。
苏倌倌低垂着眸子看向了自己的小腹,不行,她的立刻去找下慕容师伯,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干便干,苏倌倌便走到了衣柜旁,打开了衣柜,幸好这两月不在的时候衣服还在,苏倌倌心下一喜,便取出了一件道袍,放在了床上。
接着,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很快的穿上了衣服,系好了宫绦,来到了镜前,解下了头发,将所有的头发都高高的束起,带上了发冠用一只簪子随便的挽着,取过眉粉将眉毛画成了英气的剑眉,这一次她与往常一样,并没有抹口脂,待做完这一切。
苏倌倌这才起身,顺便取过了镜前的玉佩挂在了宫绦上,将柜子重新关上,开饭咯门前,打开了门将头凑了出去,打量着外边的人,幸好这会儿并没有什么人,苏倌倌便走了出去,转身关上了门,正准备转过身从后门溜走的时候,这时,耳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怎么?要出去?”
“嗯!自然是出去!”苏倌倌闻言下意识的应了一声,这时,她突然怔住了,转过身看去,映入眼帘的是陆长安那张清冷的脸,眉梢微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苏倌倌看到陆长安的深色,忙讪讪的笑了笑:“早!”
“嗯!的确是早!”陆长安闻言,眼底看不出什么神色,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时竟是让苏倌倌慌了神,忙笑着:“我……我……就是想出去转转!出去转转!”
“哦?出去转转,刚好,我也想出去转转,你我便一起!”陆长安听了,眉梢微挑的看着苏倌倌,似笑非笑的看着苏倌倌,苏倌倌听了,身体下意识的一僵回过神来看着陆长安,讪讪的笑着:“这个就不必了,你不是还有很多事情忙么?怎么还有闲心出去转转?”
陆长安听了,眉眼间皆是笑意的看着苏倌倌说着:“我很忙吗?那些事情我都处理完了!少说废话,走吧!”说着,便伸过了手,拉住了苏倌倌手,还未等苏倌倌回过神来,便拉着她就离开了这里……
此时,另一处,要说这听风的速度倒也快。只是一天便是赶到了漠北,此时,漠北的镇南王府中,人早已经没有多少只剩下了周秦和那管家两人在府中,而听风的到来倒是让周秦很是意外,他是没想到听风突然就回来了。
便自去了前厅见了听风,谁知听风见到周秦的第一眼就问纳兰邑到哪去了,周秦闻言,神色微沉,他自是不知纳兰邑到底去哪了,那日他说他出去办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就再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