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主上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思量了!属下刚才还担心着!”那图鲁闻言,倒是憨憨的笑了下,举起了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笑了下,眼底划过一抹不好意思的神色。
拓跋夜闻言,看了一眼那图鲁颇是不好意思的神色,眼底划过一抹淡然的笑意,继而又说道:“只不过虽是我答应了,这事倒也不好处理,朝阳宫失火,那李国的玉玺不翼而飞,想必那陆远正是为这件事情焦头烂额着!恐怕也是无暇顾及此事!”
“不过,这也好,倒是免费的看了一场免费的戏罢了!”那图鲁闻言眼底划过一抹喜色,幸灾乐祸的笑了下道。
说着,又看向了拓跋夜颇是疑惑的问道:“不过,朝阳宫失火玉玺被盗,主上可是猜的出是谁干的??”
“这本王倒还是真的不记得,只不过,陆远这几年倒是得罪了不少人,有人对他下手也是情有可原的!”拓跋夜闻言,眼底划过一抹淡然的笑意,嘴角上扬着,擒着一抹讥讽的笑意。
那图鲁听了,皱了下粗犷的眉毛,眼底划过一抹复杂,若有所思的说着:“倒也是!只不过这次他那玉玺找的回来就不一定了!要知道这玉玺在中原象征着帝王的身份,若是没有倒真是一切都乱了!”
“那可不一定,要知道那陆远已经派了叶秋去查了,要知道叶秋是镇抚司的人,听说镇抚司的人查案倒是一把好手!恐怕便是过了不久,那边应该会来了消息!”拓跋夜闻言眼底划过一抹晦暗的神色,淡然的说着,皱了下眉毛,眯了眯眸子,淡然的说着。
那图鲁闻言,当下便是怔仲了下,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拓跋夜,皱了下眉毛,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这时,那拓跋夜似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过神来看了一眼一旁的那图鲁淡然的说着:“对了!那边的事情如何了?”
“回主上,那边的人已经联系到了那人!明日便商议此事!”那图鲁,闻言低垂着眉眼,低了下身子,将手放在了胸口处行了一礼,眼底划过一抹复杂,淡然的应着,拓跋夜闻言,便是放心的点了下头,眯了眯危险的眸子,眼底划过一抹晦暗的神色,低沉着声音,不缓不慢的说着:“此事,尽快处理!那边恐怕是等不及了!”
“主上,可是那边已经催了?”那图鲁闻言,神色微微一怔,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拓跋夜,神色复杂的说着,拓跋夜闻言,皱了下眉毛,眯了眯的危险的眸子,眼底划过一抹晦暗的神色,脸色突然煞白,忙从腰间取出了帕子捂住了嘴,只听得一阵狠烈的咳嗽声。
只见得那白色的帕子很快的便被染红了,那图鲁看着那手帕的血红,抬起眸子看着拓跋夜煞白的脸,心下一沉,看来主上的情况又是糟糕了,想到这,那图鲁从腰间取出了一瓶药,打开倒出了一粒药,伸过手去,对拓跋夜皱着眉说道:“主上,把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