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约过了半个时辰,她感觉自己的身子一阵的发麻,便转过身来摞了下枕头,就这时,她看到了一个被叠的整整齐齐的羊皮卷放在了玉枕下,苏倌倌看到此物时,当下便是一怔。回过神来,眼底划过一抹惊愕,心下蓦地一沉,便放下了玉枕,伸过手来拾起了那羊皮卷,只见得这羊皮卷有些发黄,看起来倒是有些年头了,至于这里头到底是什么?
她还不知道,竟一时不敢去打开,就怕是什么毒物,但是看这东西并没有什么奇异之处,不如打开看看到底是何物?
想到这,苏倌倌便缓慢的展开了这羊皮卷,垂眸看去,当看到里边的画着的东西的时,当下便是一怔,久久不能回过神来,当她回过神来,仔细的看去,但见得上边画着幽州,云州,益州等李国多地的地势要道,还有各色暗道关卡,苏倌倌的手蓦地一抖,这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这是父亲心心念念的李国边防图。
这这这,怎么在她的枕头下?这不是应该在摄政王府某个隐秘的角落么?又怎么会到了听雨轩?想到这,苏倌倌当下便又是一怔,回过神来又是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张羊皮卷,这的确是边防图,这一切对她来说很是突然,突然到她以为这边防图突然现在出现在这,就是个阴谋?
苏倌倌将那羊皮卷重新叠好,放在了枕头下,眼底微闪着,若是他没有记错,父亲那边已经大概半个月没有跟她书信往来过。就连在摄政王府的细作也在也没有出现过,照这样下去,父亲那里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现在羊皮卷在她的手中,她要不要此刻飞鸽传书过去?
毕竟母亲下落还在父亲的手中,但是,李国这边,她若是给了父亲这城防图,怕是对李国不利,那长安岂不是危险了?城防图丢失,那李国宸帝知道了,岂不是降罪于长安?
况且这会儿那宸帝的玉玺莫名的在一场大火消失,这会儿正在气头上,不行,她不能这样不仁不义,不能馅长安于这种境地,想到这,如花转眉毛紧皱着,竟一时失了注意,手不由得伸到了玉枕下,抓着那羊皮卷,陷入了沉思中……
陆长安这会儿出了听雨轩,脸色骤然一变,转身便朝着书房那块走去,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回有什么事情会发生,此刻,玉玺丢失,京都一处现在又发生了剥人皮之事,还未有什么结果,那一处,南镇王蠢蠢欲动,更有苏国虎视眈眈,这倒是真的内忧外患的。
想到这,陆长安不由得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去,不知道为何总觉得有人在暗处一直盯着他的背影,陆长安四下看了下,并未有什么其他人,莫不是他的错觉?
想到这,陆长安抿了抿唇,一时的沉默,便转身继续踱步的朝着书房那处走着,远远的就看到书房中灯火通明的,陆长安的脸色骤然一变,眼底闪烁着幽暗的神色,便是走了过去来到了书房门前,侧耳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