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福伯人走后,陆长安看着那福伯欲渐欲远的身影,眼底一片阴暗,一旁的墨语倒是不明白自家主子的操作,到底是怎么回事?想到这,墨语便上前一步,低了下身子,微微额首的说着:“主子,你可是怀疑什么?”
“今日的事情倒是蹊跷的很!”陆长安视若无睹的看着前方,眼底闪烁着幽暗的神色,忽又想了一下,转过身来看着墨语,冷然的说着:“墨语,这里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主子请吩咐!”墨语闻言,当下怔仲了下,回过神,低了下身子,低垂着眉眼,淡然的说着,陆长安看着墨语的神色,倒是满意的抬起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淡然的说着:“我让你查一个人!”
“不知主子让在下查的是何人?”墨语闻言,当下便是一怔,眼底微闪着,眼底划过一抹晦暗的神色,倒是一副不解的模样,陆长安看了眼墨语,便是凑了过去凑到了墨语的耳边低声的说着:“本王让你查的是“苏倌倌””
这话一出,墨语神色蓦然的一变,抬起眸子不可置信的看着陆长安,动了动嘴皮,惊诧的说着:“主子!您怀疑夫人?”
“墨语,本王最不喜的就是多嘴!”陆长安闻言,脸色蓦地一沉,眼底划过一抹冷意,抬起眸子犀利的盯着墨语,墨语低垂着眉眼,微微额首的行了一礼,不卑不吭的说着:“主子!属下知错!”
“知错便好!本王不希望,你下一次再犯!”陆长安听了,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起来,皱了下眉毛,倒是一脸无谓的模样,那墨语听了这番话,便是应了一声,低着身子退后了一步,转身便离去……
待墨语离去以后,陆长安打量了一下四周,便重新关上了门,屋内,烛火通明的,陆长安如往常一样,打开了暗格,只听得轰隆一声,书柜被打开,陆长安环顾了一下四周,便走了进去,待人走了进去之后,书柜缓缓的合在了一起,与往常无异,让人看不出来什么端倪。。。
这长安的夜倒真是够漫长的,苏倌倌抱着被子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手时不时的摸着枕头底下的羊皮卷,心情复杂着,以前想尽办法想要找到这,但是却是没有想到的是,今日这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却是忐忑不已,一时竟是失了注意,这一夜倒是够漫长的,这么长时间,没见父亲那边有如何动静?
莫不是又是出事了?虽然他这个父亲准时可恶,动不动的威胁利用她,但他终究是自己的父亲,想到这,苏倌倌倒是一阵的纠结,摸约过了卯时,她这会儿倒是有些昏昏欲睡了,神色迷糊着,但是精神还怵在一个紧绷的状态,此刻,陆长安并没有回屋,外边漆黑一片,时不时传来了冷风的呼啸声,伴随着雪花的飘落。
倒是显得分外的凄冷,苏倌倌下意识的裹紧了自己的被子,正要翻身时,屋内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苏倌倌一下子惊醒了过来,直勾勾的盯着床顶,被子下的手不由得摸向了枕头下的匕首,心下蓦地一沉,当下便是皱了下眉毛。
但听得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苏倌倌只觉得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这人绝对不是长安,她自是记得的,长安身上是一股沁人心脾的兰花香,而现在屋内的这个人则是一股浓重的草药味,这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