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却不见得苏倌倌有什么反应,陆长安心下一沉,眼底划过一抹复杂,忙抓住了苏倌倌的手握在了手中,颇为担心的问着:“倌倌!心里难受就哭出来!为夫一直在!”
过了好久,苏倌倌这才回过神来,看了下陆长安,眼底呆滞着,陆长安眼底闪烁着幽暗的神色,转过身来对着玉烟冷声的说着:“玉烟,再去找一趟慕容神医!让他来府一趟!”
“是!”玉烟听了,低了下身子,微微额首的行了一礼,忙是应了一声,低着身子退后了一步,转过便离去……
待玉烟离去之后,屋内只剩下了陆长安和苏倌倌两人,陆长安拽着苏倌倌的手,握在了手心,眼底划过一抹转瞬即逝的担忧,过了好一会儿苏倌倌似是回过了神,呆滞着挣开了陆长安的手,接着,翻过身去不再看陆长安的脸,陆长安不明所以的看着苏倌倌转过身,眼底划过一抹复杂。
他不知苏倌倌为何变成了这样了,变的好生奇怪,可能是因为刚失去了孩子,心中难受,他自是知道的,他应该早些告诉她,但却一直来不及,却是没有想到只不过一晚,这个孩子就没有了,造化弄人罢了,此事,终究是还是晚了一步,一切都来不及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但他知道此刻苏倌倌心里还是怨着他的,想到这,陆长安眼底划过一抹晦暗的神色,心下蓦地一沉,怔怔的坐在床边,屋内一阵静默……
此刻,那玉烟一路出了摄政王府朝着东城的济世堂走去,此时,这天色刚亮,雪还未停下,继续下着,四处纷飞着,路边的小摊子便支了起来,时不时的跑来几个扎着辫子的小孩子在路上互相追逐打闹着,倒是好不欢乐。
路边此刻虽然摆摊的不多,只不过这几个罢了,不过,但也不错,玉烟急促的走在街上,朝着济世堂那边走去,外边倒是冷死了,玉烟时不时的搓着手,缓解着手上的冷意,此刻,她只想找到那慕容神医,带去府中,也就不用受着外边的冷了,玉烟一路胡乱的想着,一变急促的走着,路上时不时被踩出了一路整齐的脚印……
济世堂
阿远这刚一亮,就带着条子打开了门,扫着昨夜的积雪,要说,昨天晚上的雪下的倒真是够大这门前积雪摸约普通这台阶一样厚,看这天色,不知道这雪到底下多少天?
也不知什么时候结束,阿远哗啦哗啦的扫着雪,时不时搓着被冻的生冷的手,这天倒真是冷极了,让人无法忍受着,就这时,只听得踩雪的声音传来,身后传来了清冷的声音:“阿远!起来这么早?”
“呃!”那阿远听了,便停下了动作,转过身看去,却不想是赵熙,当下便是勾了下唇角,微微笑了下:“原来是师兄!这门前的积雪这么厚,若是不扫恐怕无法出去!”
“也是!”赵熙看了下地上如若台阶般厚的积雪,当下便是一笑,搓了搓生冷的手,淡然的说着,阿远看了下赵熙,搓了搓手,诧异的说着:“师兄起来这么早干什么?这会儿不应该睡会懒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