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苏倌倌倒是等了好久,还未见得那奶妈带着安平回来,这会儿已经都戌时了,再不回来这天恐怕就要黑了,但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安平等人没有等回来,却是那褚言来了,苏倌倌看到褚言的时候,脸色顿时一僵,回过神来,冷声的说着:“你来干什么?”
那褚言听了,也并无言语,只是走了过去来到了桌旁,将那药包扔在了桌子上,扔在了她的面前,那苏倌倌看着那桌上的药包,神色微微一僵,回过神来,抬眼冷眼的看着那褚言,阴沉的说着:“你跟踪我!”
“这是怎么回事?”那褚言答非所问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眼底微暗,浑身似乎散发着冷意冷声的说着,那苏倌倌听到褚言的出口质问,倒是笑了起来,看了一下褚言,便起身一步一步的凑近了那褚言冷笑着:“怎么回事?自然是以绝后患了,不然褚公子会以为在下会留下后患,况且在下可不想与褚公子有任何瓜葛!”
说完,便抬眼褚言,勾唇冷笑了下,冷声的说着:“如果褚公子是为了兴师问罪的,那么请离开,这里不欢迎你!”
说完,便冷笑了下,接着,便转身重新回到了桌旁坐了下来,那褚言闻言,眼底微暗了下,接着,便缓缓踱步走了过去,来到了苏倌倌的面前,伸出了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直勾勾的盯着她,冷声的说着:“你就这么的讨厌我?”
“你觉得呢?你觉得在下会对一个登徒子会有好感?”苏倌倌听了,倒是笑了起来,躲过了褚言的手,冷笑了下,接着,便起身对着那褚言,冷笑着:“若是没别的事情,褚公子就请离开这里!这里不欢迎褚公子!还有,你我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为好!”说完,便指了指门外继续说着:“慢走不送!”
那褚言听闻,捕捉到她眼底的厌恶心下不知为何蓦地一痛,也未在说什么,抬眼看了下苏倌倌,转身便离开了这里……
他刚出了门,那苏倌倌便走了过去,哐当一声关上了门,转身回到了桌旁坐了下去,眼底一片冷意,褚言看着被关上的门,皱了下眉毛,眼底一片落寞,接着,许久,便转身离开了北院,身影逐渐的消失在安觉观……
那褚言走后,苏倌倌倒也没想那么多,便起身收拾了下东西,很明显这里是不能再待着了,况且她也不想再见到他,收拾好东西,等安平回来,便带着他们一起离开这里,离开这里的是非之地,寻一处无人之地,再也不过问世事……
褚言出了安觉寺中,此事,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日落西山,远处的落日愈见的娇媚,褚言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路上的人来来往往的擦肩而过,路边的小商贩早已经摆起了夜市,要知在陈国,这一晚的夜市倒是极为热闹的,褚言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这时,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调侃:“呦!这不是摄政王么?”
褚言闻言,停下了脚步,皱了下眉毛,转过身看去,只见得眼前之人倒是与他有几分相似,一身玄衣头发高高的挽起,狭长的凤眸中带着一丝狡黠,眉目英挺,倒是一副风流公子哥的样子,这眼前之人,他自是认得的,这照片不是老八褚随还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