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另一处帐内,那眉姨被关在了一处帐里,整个帐外被看守的人团团围住,那眉姨被陆长安的人早已经上了脚镣和手镣无法走的,只能坐在那处失神发呆,自从被这些人抓住,他们倒也没怎么对付她,只不过把她关在这处,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而她不知此刻那丫头现在如何了?那摄政王会不会对她下手?
这事情也不是她能急的,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的,那陆长安也不会对她怎样?当时瞧着那个抓丫头回去的那个人并无伤害她的意思?想至,那眉娘头靠在帐边上,眼底复杂,失神许久,终究是叹了口气,眼睛移向了桌上的烛火………
夜色微凉,一阵风过,微冷。
此刻,邺城被攻破,苏国国主自缢身亡的事情早已经快马加鞭的传到了礼国境内,传到了小皇帝的耳中,当下,便是龙颜大喜,当晚,便是设宴,众人四下贺喜着。
羿日
天色刚一亮,这边早已经安排了好了人驻守接替了邺城,此刻,整个苏国早已经入了礼国的囊中,此刻,苏国国中,早已经无多少人了,百姓早已经四下逃窜了,大多数早已经逃到了江北或者漠北地区,整个苏国俨然不过是一座空城,当然,礼国主将自是不能驻守空城,也只能从距离礼国边境的人移民过来,慢慢的充足城内百姓。
这当然不过是后话罢了。当日,巳时一刻,酒足饭饱之后,下令留下了李副将和墨语在此驻守着邺城,办着相关事宜。
陆长安这边则是传令下去,拔营收拾准备班师回朝,帐内,四下忙碌着,苏倌倌迷迷糊糊的醒来时,已是巳时三刻,此刻,她已经不在帐内,在一辆摇摇晃晃的马车里,苏倌倌怔肿的看着这一切,便掀开了帘子看去,只见的黑压压的一片大军,在马车后整军待发着,心下咯噔一下:“这是要回礼国了?没想到这么快?”不行,她不能回去!不能回去!想至,便要挣扎着下马车,却见得自己的手脚依旧被绑着,便匍匐艰难爬着,恰好这时,马车外一下寂静了起来,只见的一阵风过,马车帘子被掀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进了马车,熟悉的声音传来:“倌倌这是做甚?”
苏倌倌闻声,脸色蓦地一僵,抬眸看去,是他,陆长安,只见的陆长安换上了一身戎装,弯腰进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接着。便蹲下靠近,伸出手来掐住了她的下巴笑着:“原来倌倌这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本王!”
苏倌倌听了这番话,微怔,回过神来,眼底划过一抹讥讽的笑意,冷静的看着他不语,眼底无一波澜,好似不认识他似的,见得如此,陆长安脸沉了下来,便放开了手,眼底微暗,默然片刻,怒极反笑着:“怎么?不想理本王了!放心总有一天你会迫不及待的对本王!”
苏倌倌似乎未听到他的话,依旧是那副毫无波澜的眼神,见得她如此,陆长安冷哼一声,接着,便转身出了马车,此刻,马车里,只剩下苏倌倌一人,苏倌倌趴在地上,眼底划过悲呛。许久,便靠在车身仰头闭着眼睛,心里一阵酸涩,也许,一切似乎变了许多,也罢!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