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眼花了吧?城主府的萧战府主不敢与之动手了?”
“瞧萧战府主的神情脸色,他应该是受伤了,似乎是手臂受了伤。”
“不是吧!那人一拳就击溃了萧战府主的战意?如此的话,那人怕是武尊境巅峰的强者。”
“五位武尊境强者被其完全碾压,武尊境大圆满的萧战被其一拳打伤,不敢继续与之动手,那人的修为自然不会低。”
“如此年轻的武尊境巅峰强者,这人多半是出身超品圣宗,无论是背影还是修为,城主府这次算是栽了。”
……
昊天楼中,看戏吃瓜的人瞧着一楼大堂中发生的一幕,皆是面露惊色,窃窃私语。
众人很难想象,作为昊天城四大势力之一的城主府,竟然栽在了一个年轻人的手里。
六位武尊境强者,也无法将那年轻人镇压。
当真是少年出英才!
“这位天骄,得饶人处且饶人,我是昊天战宗的长老,给老朽个面子,让城主府府主萧战和儿子萧晨给你赔个不是,这事就此揭过了吧!”
一位鬓角微霜的老者朝着秦天拱了拱手,开口缓和剑拔弩张的气氛。
天骄是人族修行界中对天之骄子的统称。
这人在刚刚的战斗中,重重的挨了秦天几拳,此刻体内气血翻涌,一团糟。
他自知不是这年轻男子的对手。
所以,便道出自己的身份,搬出超品圣宗昊天战宗来压秦天,以此让秦天忌惮而揭过此事。
毕竟,超品圣宗的威势可是很恐怖的。
哪怕对方也出身超品圣宗,那也得顾及顾及两宗间的关系。
“你是昊天战宗的人?”
秦天的眼睛一眯,看向说话的老者,说道:“你是宗主一脉的,还是大长老一脉的?”
如果是宗主一脉的,看在秦百战的面子上,他可以将此事揭过,然后把锅丢给秦百战,让秦百战找城主府的麻烦。
如果不是,那凭什么给他面子呢?他算老几?
“老朽是大长老一脉的。”
那老微微颔首道。
大长老一脉的,该说不说,你这运气还真是不错,碰上了我……秦天的眼角轻挑,不由在心里嘀咕一声,旋即面色一寒,沉声喝道:
“我为什么要给你面子?你算个什么东西?哪怕是秦玄罗亲临此地,我也不会给他半点面子?”
秦百战即将和秦玄罗开战,那是生死之战。
两脉多半早已剑拔弩张,正锋相对。
他是秦百战的挚友,又怎么会给秦玄罗一脉的人面子呢?
况且,面子是自己挣出来的,而不是靠别人施舍。
“你……”那老者的面色一沉,眼睛迸射凶光,喝道:“竖子,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在昊天战宗的地盘放肆,你真的是找错地方了。吾脉秦玄罗公子,那可是千年一遇的奇才,若是玄罗公子在此,定将你镇压于此。”
他已经搬出了昊天战宗,可这竖子却依旧丝毫不给面子,当真是没将昊天战宗放在眼里,太放肆了。
“秦玄罗,就他?”秦天的眉眼轻轻一挑,“你太看得起秦玄罗了。”
秦玄罗在武尊之境或许是当之无愧的天骄,但在拥有斩圣之能的秦天面前,前者啥也不是,就是个小弱鸡。
他人忌惮秦玄罗的威势,可秦天丝毫不怵。
“你这竖子,玄罗公子岂是你能诋毁的?待玄罗公子结束少宗主之争,我必将此事告知于他。”
“你等着承受玄罗公子的滔天之怒吧!”
那武尊境的老者朝着秦天低喝道。
“少宗主之争?秦玄罗胜了不秦百战。”
秦天竖起一根食指,轻轻的摇了摇头,洒然一笑。
“秦百战远离战宗多载,他怎么可能是玄罗公子的对手?玄罗公子早在半年前就闯出了修罗血狱,据我所知,秦百战当下还在修罗血狱之中,他多半闯不过修罗血狱。”
“即便是闯过了修罗血狱,可那又如何?他一样不会是玄罗公子的对手,玄罗公子无论是在自身修为战力上,还是在积累的底蕴上,都要胜过秦百战一筹。”
“昊天战宗的少宗主,作为昊天战宗的宗主继承人,可不止看修为境界,还看那人多年来积累的底蕴。”
“玄罗公子在战宗多载,时常以昊天战宗之名奔走各大宗门结交人脉,此次少宗主之争,大长老发出请柬,那些宗门的强者都会降临昊天战宗观战,彰显大长老一脉的人脉底蕴。”
“反观常年不在宗门的秦百战,他能有什么人脉底蕴呢?届时,宗主一脉的弟子颜面怕是要扫地。”
“秦百战,不可能是玄罗公子的对手,他只会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那老者说起秦玄罗,就是一顿疯狂的输出,振振有词。
他仿佛是秦玄罗的铁杆粉一样,在维护秦玄罗。
不过,他没有意识到,在说话的时候,秦天的眼神逐渐变得阴冷起来,一股寒意从他的体内缓缓的散发出来。
秦百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