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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府用过晚餐之后,表面上来探病,实际上来谈公事推销情.趣睡衣的泰迪夫妇便准备挥挥衣袖请辞了。
原本,得知董老先生就在府上,田安安兴奋得不行,吵着闹着要见见面留个念什么的,无奈老爷子大清早就出了门去谈生意,于是乎,封夫人想要和“风水探摸界大拿”合影的愿望泡了汤,只能怀抱着一丢丢的遗憾情绪被她家老公带(抱)出了陆府。
作为陆府未来的女主人,眠眠同学是非常有礼貌的。她站在大门口送了半天,直到那辆纯黑色的轿车彻底消失在夜色中,才将摇摇了半天的小手放下来。
唔,手好酸>.
眠眠把手抬起来甩了甩,转头看向身旁脸色淡漠的高大男人,小脑袋好奇兮兮地凑过去,“陆哥哥,你和封霄在楼上呆了那么久,都聊了些什么啊?”
注意到她甩手的小动作,陆简苍大掌伸出,一把将两只白嫩的小爪子捉了过来,放在掌心轻轻地揉,脸上的神色仍旧淡淡的,“确定下半年的军备订购量和折扣。”
“哦。”果然又是工作上的事。
眠眠觉得无聊,也不再追问了,只是红着脸蛋任由男人帮自己揉手腕。就在这时,低沉悦耳的嗓音却从上方传来,语气是熟悉的温和低柔,他问,“你呢?”
“……嗯?”董眠眠一脸茫然地抬起头,她怎么了?
深邃黯沉的黑眸紧紧盯着她,“你和田安安聊了些什么?”
眠眠怔了怔,记忆不由自主地开始回流,一时间,“情.趣睡衣”“护士装”“低胸v领”“想有多低有多低”等字眼争先恐后地在脑海中浮现。
她两颊的温度陡然剧升,娇艳的红色云朵一直从脸蛋蔓延到了两只雪白的小耳朵,咳嗽了两声支支吾吾道,“没什么啊……就是拉拉家常,说说摆件护理什么的。”
“是么?”他的声音很轻。
董眠眠没由来地心虚,声音越来越小了,“是啊……”说完悄悄抬起眸子瞄了陆简苍一眼,他垂着眸子,清冷俊美的脸庞在夜色下格外赏心悦目,视线专注地落在她身上,唇角一丝浅笑,透出某种意味深长。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
好在他只是静静地注视了她一会儿,并没有再接着往下追问,静默了须臾后,他将掌心里的纤白小手松开,然后扣住她的纤腰微微俯身,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眠眠吓了一跳,连忙伸出双手抱紧他的脖子,瞪眼道:“干什么?你腰上的伤还没有好,医生说用力的话会造成伤口开裂呢!”
“你的重量不至于让我的伤口开裂。”他淡淡道。
扔下这句话后,陆简苍迈开长腿,径自抱着她大步返回别墅,然后直直朝楼梯的方向走,很显然,是要回卧室。董眠眠的脸已经烫得能煎鸡蛋了。
对于指挥官动不动就把董小姐抱回卧室的行为,陆府上下都已经习以为常,没有任何人表现出丝毫的惊讶。倒是趴在沙发上写作业的萝卜头抬了抬眼,白净清秀的小脸上满满写着“我是好奇宝宝”,小声朝岑子易道,“老岑,我都观察好久了。”
岑子易正在看游戏视频,神情极为专注,眼也不抬道,“观察什么?”
“观察眠眠和姐夫啊!”贺楠嗖的一下站起身,往老岑的方向凑近了点儿,左顾右盼一番张望,见没有人注意自己,才压着嗓子继续道,“我发现,陆姐夫只要在家,动不动就要把眠眠往楼上抱,而且两个人一呆就呆好几个小时,在干什么啊?”
萝卜头说完还十分天真地眨了眨眼睛,猜测了一句,“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话音落地之后,老岑侧过头,面无表情地看了弟弟一眼,“大人的事,你一小屁孩儿问这么多做什么?”说完,他往头顶瞄了一眼,收回目光后低声骂了句脏话,自言自语道,“妈的,照陆简苍这频率,老子说不定都已经当舅舅了。”
怀疑自己已经喜当舅的岑子易十分无语,同样无语的,还有已经被打桩精抱着回到主卧的董眠眠小姐。
她羞得连话都不想说了。
今天上午陆简苍要吃她的时候,封霄和田安安突然造访,自己拼死拼活不许他碰,后面的结局,就是这个男人精力旺盛且xx不满的男人,一整天都心情不悦。所以,眠眠当然知道,泰迪夫妇前脚刚走,他就抱她回卧室,是要做什么。
……常言道,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长痛不如短痛。既然一场恶战在所难免,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嗯!
内心努力给自己加加油打打气,眠眠觉得坦然多了,于是,在被打桩精同志温柔地放到大床上之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咬咬牙将心一横,轻轻捏住了他结实有力的手臂,羞红着脸蛋道,“……别的我都不奢求了,陆哥哥,我只希望你动作柔和一点。人与人之间是必须讲诚信的,实不相瞒,我觉得自己在斯密瑟医师那里的诚信值已经为负了。如果明天你的伤口又出什么状况,我只能给他跪着唱征服了。”
按照她对陆简苍的了解,这个男人的掌控欲强得惊人,在和她酱酱酿酿的时候,也格外热衷那些令她羞得想死的x位。她起初害羞得根本不能接受,后来转念一想,或许对于他这种征服欲强到极点的男人来说,这样会十分的身心愉悦,一来二回地也就娇娇柔柔地顺从了。
只是那些能极大程度满足陆简苍征服欲的某位,每回都会令他极其激动,董眠眠可以确信,如果这次不提前打好商量,明天斯密瑟来换药的时候,很有可能会直接把她提着领子丢出去。
不料听她说完这番话,陆简苍的黑眸之中明显一怔,高大的身躯静静地站立在大床旁边,俯视着坐在床沿上,两只脸蛋红得像苹果的小东西。
董眠眠觉得自己都快自燃了,然而为了打桩精同志的身体健康,她仍旧循循善诱语重心长,“而且关于我们乖乖的频率……你不觉得太高了么?你去男科医院门口看看,多少中年大叔排着队挂专家号,我告诉你,那些十个里面有八个都为年轻的时候不知x子贵,所以人到中年只能空流泪。纵.欲过度实在很伤身,真的。”
她脑袋几乎都要埋到胸口去了,害羞得根本不敢抬头。
细细软软的嗓音娇柔甜糯,羽毛一般拨撩着他的每一根神经。陆简苍眼底一热,原本清明锐利的黑眸随着她的话语变得幽深黯沉。
眠眠说得很认真,压根儿没有察觉,只是勾着小脖子自顾自道,“所以如果你一定要做的话,就只能一次……最多两次,而且动作不可以太大,最好……”
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男人的薄唇压下,狠狠将她柔软粉嫩的唇瓣吞入了口中。她发出一声小猫咪般的呜咽,娇小雪白的身躯瞬间陷入一副宽阔有力的胸膛。
陆简苍紧紧将她扣在怀里,唇舌重重地在她小嘴里肆虐,吻得极其热情,又格外凶狠。
眠眠脑子有些晕乎乎的,不知不觉就被男人高大的身躯压制住,双手被他拉高扣在头顶,十根白嫩的手指不自觉地紧张收拢。
片刻之后,陆简苍的唇离开了她被啃咬得微微红肿的唇瓣,贴近她的耳朵,嗓音低沉含笑,“带你回卧室,本来只是有话要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