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不着,要不你们帮我解一下绳子的说?只要解一下绳子,我就不烦你们了……”
终于,红皮蛇人受不了,问道:“你不累吗?就算你说出个花来也没用,有银鳞大人的命令,反正我们肯定不能放了你。”
但是楼兰根本不理他,还是叭叭叭说个不停,惹得一个青皮蛇人差点进来打了他一顿。
“打又不能打,放又不能放,吃饭都不让人消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看见楼兰总算睡去,三个蛇人松了囗气,安心地品尝起了手上的羊骨头来。
“唉,本来以为是个美差,没想到连饭都吃不饱。”
“对啊,也不知道谁吃剩的羊骨头,切成三段就扔给我们了。”
“牢头也很辛苦的啊,你说上面的兽怎么就不懂呢。”
带头发起了牢骚,红皮蛇人的嘴却诚实地舔着羊骨头上的肉沫。
然而它们不知道的事太多了,比如楼兰其实是在装睡偷听。
正当花皮蛇正人要接话的时候,一股气息直接震慑住了三个蛇人。
即便没有睁眼,楼兰也认出了羚王的气息,只是其中还有其他人的味道。
“别睡了,你的狱友来了。”
轻转敲碎了铁锁,羚王打开牢门就把银暴扔了进去:“好好相处,这是你们最后交往的机会了。”
听到“最后交往的机会”,银暴骇然问道“什么意思?”
“你的小伙伴会成为银鳞大人的新义人,而你,将重新接受我的教导。”
仿佛对和平充满了不屑,羚王指了指楼兰道:“乱世之中,不可能有和平。”
“他的同伴亲人被杀死,所以他去向银蛇组复仇,这不是和平。”
“你手下的六兽卫被银鳞大人杀死,所以,你想向银鳞大人复仇,但基本毫无希望,所以,你放弃妥协了,可这也不是和平。”
“因为人与人的矛盾不断,和平是以斗争为基础的,所以,何必贪恋一时的,虚伪的表面和平,而不是,干脆不断斗争呢?”
不再装睡,楼兰“醒”了过来,并作出了一副惊奇的样子。
“羚王,听了你这话,我简直差点以为你是个小孩子的说。”
听到楼兰出言贬低自己,羚王并不生气,只是默默把门锁好。
“虚伪的和平可能会变成真正的和平,而不断的斗争终究只是斗争的说。”
摇了摇头,羚王藏起了眼中的光芒,说出了一个事实:“因为你败在银鳞大人手里,在这个地牢里无处可逃。”
“所以,没有力量的和平,也不是真正的和平。”
“因为真正的和平从未到来,所以,你这小家伙怎么知道不断斗争是否,也可以是真正的和平?”
“既然如此,你们何必极端地一定要挑起战争,而不是换成其它的斗争形式的说?”
“所以虚伪的和平也是斗争啊,而且,它每次都失败,那,为什么不反着试试呢?”
对于羚王的固执,楼兰表示无比心累:“你确定这是别人想要的和平的说?”
“那又如何?难道因别人的感受,你,就要放弃自己的坚持吗?”
又指了指银暴,羚王道:“我只是想再教导他战斗,因为他弱小的样子的样子让我恶心,如果最后他选择反抗,那我会毫不犹豫动手的。”
“真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