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她们分别的战斗以后，水中天的第一感受就是，两人都有些不适应的感觉。

就像是炒菜没有放盐，仿佛少了点什么的感觉。

按照道理来说，石像人的实力大概也就是食禄中阶荒兽的程度。

而且因为考虑到她们没有实战经验，可能会受伤，所以这些石像人还是只是防御类型的食禄中阶，即便是这样两人打的都很是吃力，说实话，水中天有点失望。

不过联想到两人之前说的，他也就释然了，不过到底怎么样，还是要看看的。

水中天让还在捅刀子的范明栖停了下来她说道：“你先去好好休息吧，说实话你们做的很不错了。但是我还是想见识一下你们的默契，这有利于我了解你们的实力。所以一会两个人一起再来试一试吧。”

果然是要魔鬼训练吗？凯亚和范明栖同时想到。

但是这种时候自然不能推辞了，所以她们都盘膝坐好，回复灵力起来。

此时水中天的心中也是很慌的。怎么办，我好像没有关于别的类型修士的记忆啊，她们这就从伤害来说的话比我弱太多了，哪怕是同阶我一个都能打她们两个。

但是按照欣欣她们的标准来看好像又是那么回事，所以他开始纠结了。

正当水中天苦恼的时候，他像是突然想来什么似的。

很多他明明没有接触过的东西却好像是是早就深深地记住，但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现在他想起来了。经验！

很久以前，他就觉得自己并不了解这个世界，他只是一味的会打架。

但是现在，他却感觉到了一种掌控感，仿佛他切身的修炼过这种属性一样，历历在目。

再去回想两女之前的运功方式，错漏百出。但是让他说出怎么修改，错在哪里他做不到。

这种感觉水中天以前也有过，那就是他的武功达到极致的时候，一眼就能洞察别人招式的弱点和死门。

现在他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但是他却感到深深的疑惑，这个记忆，不是凤霄族的血脉带来的，而是从另外一个地方，水中天查不到它的跟脚，不知道这个记忆是从何时出现的，但是对这个记忆却没有明显的抗拒，反而有种熟悉的亲切感。

也正是这份感觉他这才放心下来。

想不明白的事情多了去了，何必在意这点事情。往后的路怎么走，到时候他自有断决。

这个时候，凯亚和范明栖也站起身来，朝着水中天恭敬道：“我们准备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画面似乎有些似曾相识。好像以前的人也是这么拜他的。是什么人呢？怎么突然想不起来了，似乎很重要。

重新召唤了四个石像人。水中天淡然地开口道：“打倒它们。”

“是！”

只见凯亚原地蹲下，手心一手一放，一片细碎的石子抛洒了出去，然后从她的背后形成了许多的小石子。

而范明栖则来到了她的身后，冰雾附加上去，原本的小石子变成了锋利的冰刺。然后在凯亚的控制下飞快的射了出去。

就单纯威力而言，这比两人之前相加都要大，而且这种组合的方式比单纯的一个人消耗灵力要好的多。

水中天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了饶有兴趣的表情，看出来她们这是一种独特的融合方式。

很多修士也会配合，也会各种各样的战术，看上去也同样默契无比，但是他们的配合往往是割裂的，你完成一个部分我完成一个部分。

不像她们这样，似乎两人化作了一个整体一般，真正的融合在了一起。

数量众多的小冰刺在空中如同蜂群般飞舞了起来，在凯亚的控制之下射向了石像人的各个关节。

水中天所散发出去的那本关于各种人的关节和荒兽弱点的详解在蛮荒城可是畅销书，尤其是在一些人的口口相传之下更是被奉为神作。

所以在荒兽攻城的前夕流传甚广，基本上是人手一本，之前范明栖也很想冻结那些石像人的关节部位，但是为了躲避石像人的攻击，才只能迫不得已的闪避。

现在有了凯亚的精准制导，冰刺的攻击又快又准。

石像人的就像是被随意蹂躏的玩偶一般，东倒西歪。

而四个石像人终究还是有点多了，往往凯亚只能照顾到三个，而另外一个石像人就会朝着她们这个方向前进。

尝试了一下发现不能同时控制四只石像人以后，凯亚便站起身来不再制造小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