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点儿精神上的变化，许锡南也接受不了。

尤其是，她记得风雅，记得苏宇亭，记得花祭寒，却唯独……叫他爸爸。

悲伤到几乎窒息。

“云矜，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在男人期待的目光中，女孩儿只是歪了歪脑袋，理所当然地说道，“我记得啊，小雅说，你是爸爸！”

许锡南：“……”

差点儿吐出一口老血。

不过，看着女孩儿一脸无辜的表情，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继续维持着脸上温柔的笑。

“云矜，小雅叫我爸爸，叫你妈妈，而你也叫我爸爸，这是什么道理？”许锡南耐着性子哄她。

“唔——”女孩儿歪了歪脑袋，若有所思，“好像有点儿道理，那我该叫你什么？”

许锡南眸光微闪，“你觉得呢？”

叫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她的世界里，他不要再扮演爸爸或者妈妈的角色。

他想要的，是……

“老公？”女孩儿试探性地问道。

小雅叫他爸爸，叫她妈妈，那么，她和他，应该是夫妻关系？

所以，应该理所当然的叫他……老公？

老公？

男人一愣，旋即满意地弯了弯眼眸，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柔声应道，“嗯，老婆。”

她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光明正大的叫过他老公。

“噗——”花祭寒一口老血喷出。

兔砸都变成这样了，居然还能和锡南秀恩爱虐狗。

虐狗虐出新天地。

陆云矜撇了撇嘴，“不要叫老公，还是叫爸爸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