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舜臣也说道:“不甘心又怎地?眼下我们的兵马平白又分出去一半,现在是人为刀……刀……啥?”
张令徽接过来说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小五啊,大哥怎如此糊涂啊,城献就献了,手下兵马如何也能分出去?你我都是吃的这碗饭,手下人都没了,不就是把腰里的刀双手递给人家吗?”
甄五臣一听二人话语,自己也没想到,就自己这样的粗人,也有靠口舌吃饭的一天,忙对二人说道:“两位大哥,小弟倒有一个办法,不知两位大哥可愿相助?事成之后,这涿州还是我们弟兄们的涿州,兵马还是我们的兵马,不,兵马比现在还要多,如何?”
张令徽故意摇头说道:“小五啊,刚才那些话,你就当二哥说的是醉话,我和舜臣谁不知道。大哥对你最亲近,有何好处还能少了你的?你就别取笑我和舜臣了。”
甄五臣急忙说道:“不瞒二位哥哥,这次大哥与那南人商议,连我都撇开了。大哥这次行事,实在是糊涂!所以我才想与二位哥哥商议个法子,怎生还过我们往日的快活日子,就是献城,也得给个价码。”
张令徽这才点点头,说道:“小五莫怪,刚才二哥也是试探你,生恐是大哥不放心我和舜臣,过来让你试探我们的。小五你现在可以说说你的法子了。”
甄五臣见张令徽答允,也顾不得生气,说道:“我等弟兄三人,不如明日各带精兵若干,齐聚留守府上,趁大哥养伤在床,将他拿下,再乘机绑了那南人,如此一来,这城中便在我等三人掌握中了,到时候我便尊你为大哥,如何?”
张令徽听甄五臣说完,不禁称赞道:“好办法!想不到小五平日里粗疏汉子,竟也有这般计策。更没有想到小五你对我如此敬重,愿意推举我为大哥,我实在是于心有愧啊。”
甄五臣也没有仔细辨别张令徽话里的意思,忙说道:“既然二位哥哥同意了,我等何时下手?”
张令徽说道:“小五,承蒙你看重二哥,二哥还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二哥既有好法子,何不说出来?”甄五臣催促说道。
“那边是,小五你把你的兵马直接给我,我自己去找大哥,然后绑了大哥和那南人来使,岂不更简单?”
“你——”甄五臣这才回味过来,原来张令徽一直是在敷衍自己,其实今晚请他来喝酒,就是要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