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城内的张家,愿意帮助我们破城,便是可以约定时间,就在三日后便可,至于在哪座城门,便由他们抉择!到时四面攻城,无论哪一门,皆可!”
陈到思索一番,便是同意。
随即看向高顺,甘宁,周泰蒋钦四人。
“刚刚的话,你们也已听见,现在,你们一人负责攻取一门,至于想要攻哪面门,你们自己选择!另外,除高顺外,兴霸你们三人,谁能率先攻破城门,谁便负责统领水军!”
钟阳有对陈到交代过,让甘宁,周泰蒋钦决出统帅人选,在钟阳看来,既然三人都合适,那么以这种方式决出,也相对公平一些,也能更让另外两人接受。
甘宁,周泰蒋钦三人听后,皆是陷入沉思。
他们三人现在虽已是好友,又是袍泽,但对于这水军统领之位,皆是想要。
毕竟三人之前都是水匪,水军的组建与训练皆是清楚,水上作战更是谁也不服谁。
如今钟阳没有水军,以这种方式决出谁来统领,他们三人都服。
但同时也希望都是自己。
“是,将军!”
三人皆是下定决心,此次攻取襄平,自己带头冲锋,一定要第一个拿下城门。
同时心中也有所期望,希望那张家,能够选择自己所在的城门。
陈到闻言一笑,对于甘宁,周泰蒋钦,他也是看好的,三人都有各自的本事。
然而也有头疼过。
便是他们之前为匪,脾性不好,军纪较差,因为这些可没少被陈到责罚。
如今三人的性格,都是收敛了不少。
“好,既然如此,那便下去准备,三日后,攻城!”
陈到大军如火如荼的准备着,太史慈率领着骑兵,已是往西盖马而去。
一日后,太史慈率军进入西盖马。
“如今我们进入到西盖马哪里了!”
太史慈问向身旁裨将,只见这裨将拿出舆图,看了几眼之后便道:“将军,已至西盖马城外六十里!”
太史慈眺望前方。
“传令斥候,速去打探清楚城门情况,速去速回!”
“喏!”
待斥候先出,太史慈率领军士再次向西盖马而去,待到只有三十里,便是停住。
“传令!派出一部在周边警戒,斥候全部出动,不可让人发现!其余人下马休息!”
太史慈也翻下马来,拿起水袋便开始往口中灌去。
一会后,前往查探西盖马的斥候便是到来。
“将军,已经探明,西盖马城门大开,防守军士非常松散,丝毫没有警觉性!”
太史慈闻言沉思片刻,便是起身。
“传令!选出五百兄弟,随我前往破城!”
旁边裨将却是大惊。
“将军,五百人如何够!我大军直接奔袭过去,谅那守军也无法防备!”
太史慈闻言却是摇头,随即耐心解释道:“若是万骑同去,声势太大,必然会被守军提前所知,一旦关闭城门,我们在强攻城门,伤亡必是不小,而五百人过去,声势较小,待守军发现,也已是来到城门近前,且敌军守备松散,短时间内,必然无法关上城门!你率领大军随后而来!就这样定了!”
太史慈说完,便是带着五百人出发。
一会后,这裨将也是带着九千五百骑,向着西盖马而去。
此时西盖马城门,三五军士正坐在一张桌子旁,桌上放着一壶不知是酒还是水,拿着碗喝着,三三两两交谈着,时不时便是国粹出口。
不一会,一人说道:“诶?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其余人却是一阵大笑。
“刘老二你喝水都能喝醉?怕是昨晚在哪个小娘皮身上操劳过度了吧!”
“就是就是,去了也不叫我们一起,待会得请我们喝一杯,不然,这道坎过不去了。”
这刘老二的一番话,惹得众人大笑,城上的人听见声音,也探出头来打趣,随即又缩了回去。
不一会,桌子上的水壶轻微抖动。
“谁在抖啊,别都木桌啊!”
几人相互找着是谁,很快就发现了谁也没有抖。
几人都有些纳闷。
“奇了怪了,这是咋滴了?”
“管他呢,我们聊我们的。”
话音刚落,一人发出惊呼。
“你们看,那是什么?”
几人皆是看去,但出现的景象,却是将几人全部吓住。
几个呼吸之后,突然传来大吼:“骑兵!”
“快!进城!关城门!”
几人慌忙向城内而去,此时太史慈已是离城门越来越近。
城上的人也是发现了太史慈,纷纷大惊。
“快去报告将军!弓箭手!弓箭手死哪去了!快准备放箭!”
然而羽箭没有射出,太史慈却是一马当先,来到城下。
城门此时刚被推动一点,还不待有其他动作,太史慈已然杀入城门,将推门几人瞬间斩杀。
“杀!”
太史慈看着向他杀来的敌军,却是毫无畏惧,当即迎了上去。
几个呼吸后,其余五百骑兵皆是入城,城内守军见状,留下一地尸身,转身便逃。
太史慈留下百人清理城楼,看护城门,自己带着剩下骑兵向城内杀去。
一炷香后,大军终是赶到,很快,西盖马便是安静下来,就这样被太史慈拿下。
拿下西盖马之后,太史慈当即下令,留下五百人看守,便是带着其余人,向着高句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