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心佛山庄,凶险难料。简单的掌舵法子,我都教给你了,你还要记住,看见小岛之后,把这只青皮蟒鞭挂在桅杆上,虽是新的,但他们或许能够识得。”“好。”“还有,”王赦从项上取下一个黄金锁片,放到烟如织手里,“这个锁片是我父母留给我的信物,如果他们不信你说的话,就给他们看这个。”
“好,我明白了,我怎么说也是戈马帮的一帮之主,你不用像担心小孩子一样担心我吧!”一向话不多的王赦却好像有嘱咐不完的话,心佛山庄这样一个神秘的所在却也不是他几句话能够描绘清楚的,“算了,上了岛你就知道,什么江湖经验在那里完全没有作用,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就顺着他们说的做就好,有机会,就去找一个叫花枣的女子,她是可以信任的。”
船终于扬帆而去,人影渐远,烟如织还能看到王赦在岸边目送着她离去,以前的王赦总是在她一转眼之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烟如织站在甲板上,望着手里的两件信物,想到自己命运相连的同伴,怔怔地流下泪来。
船在海上又行了数日,好在风平浪静,王赦教烟如织一路向南即可。舱里的食物充足,但烟如织没有什么心思吃,想着出海前,在风波庄是何等热闹,出海时也是一船人能说说笑笑,如今只剩她一个人在海上生死未卜地漂泊着。
王赦说心佛山庄的庄主是一个魅力无边的人,烟如织倒很好奇,想看看他如何让人心甘情愿地留在这个岛上,这样想又好像很对不起徐耕舟,不知道他此时此刻在做些什么。
大船终于又漂泊了两日,远远的可以看见一座小岛,烟如织大喜,连忙把王赦新得的银蟒鞭挂在了桅杆之上,等待大船靠岸。
但靠岸也不容易,烟如织试了几次,船都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打转,要不是体虚无力,她几乎都要跳下海,游泳过去了。
正当她犹疑的当口,感到船身被谁拖动,烟如织一惊,跑到甲板上去看,有五个白衣女子拉住了大船的缆绳,把巨轮拖了上去,这五个女子生得纤细婀娜,竟没有想到有这样的力气。
“在下戈马帮烟如织,求见贵庄庄主!”烟如织按江湖的礼数自报家门,可是五个女子瞅也没有瞅她一眼,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烟如织正恼着,有一个白衣女子忽然飞身上了桅杆,取下来蟒鞭。“那是我的!”烟如织立刻去抢,没想到那女子的轻功竟比她还要快,真叫人丧气。“到了心佛山庄的东西,就没有哪个还是你的了。”女子冷冷说道。
“五位姐姐,这个青皮蟒鞭的主人现在很危险,我有要事需要见庄主,请姐姐们行个方便。”烟如织压制住自己恼火的心情,还在苦苦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