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暖此时在猜莫宸渊的来历，他只怕除了是军人外，还有着极出色的能力，否则秦秘书和市局那边不会在此时下定决心除掉苏家。

走出派出所后，向暖暖还有些晕乎乎的，走到门口还听到有人在说：“今天据说市里开了好几辆装甲车去了邻县，抓了好多人回来，这一次苏家是要完蛋了！”

“他们活该，做恶这么多年，早该下地狱的！”

向暖暖轻声问莫宸渊：“那些百姓是你找来的？”

“算是吧，不过那些人的资料都是你提供的。”莫宸渊回答：“他们被苏家欺负了这么多年，也是到了报仇的时候了。”

“我提供的？”向暖暖有些发蒙，她不记得她有提供过这些资料给他。

莫宸渊笑着说：“当初你在卖油渣的时候不就在打听苏家做了哪些丧心病狂的事情吗？这些人都是你当时打听出来的。”

向暖暖愣了一下，仔细回想了一些那些人的特征，的确和她打听到的差不多。

只是她只有一个人，当时想的是等她把苏家父子弄进去之后，再去找那些人一起去告苏家父子，把他们这些年来做的恶事彻底起底。

却没有料到莫宸渊居然不动声色间就把这些事情全部做完了！

今天的事情算是两人一起完成的，但是在今天之前，她从未跟他沟通过要如何对付莫家，而他们在整个事件中的配合却堪称完美，他将她没有办法做到的事情全部补全！

这件事情配合的就像是两人已经合作了很多次一样！

这种感觉有点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