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孩子们的散开,陈谦之回村的消息瞬间就传开了。
在陈谦之他们的马车到达家门口的时候,村里的村民们也都陆陆续续的赶来了。
陈家院子,陈谦之先从马车上下来,之后转身将季湘扶了下来,等季湘站好后,陈谦之这才转头和来家里的白叔见礼,“白叔……”
白笑着应道:“哎……谦之啊!府城的应酬都结束了?”
“嗯,都结束了。白叔,咱们屋里坐着聊……”陈谦之说着就引着白叔进堂屋。
季湘这边,也被白婶和几个村里的妇人缠住,追问着府城的情况……
季湘笑着一一回答了后,这才得以脱身回了堂屋。
堂屋内,陈谦之正和白叔商量着村里摆酒的事,见季湘进来了,就让她一起来听听……
三人商议了好一会儿,这才敲定三天后摆酒……
三天的时间一闪而过,转眼就到了村里摆酒的日子,这一日天刚亮,白呈村里就热火朝天的忙活开了。
因着这次摆流水席是村里的大喜事,又因着席面多,在陈家根本摆不下,所以就在村里祠堂前的空地上摆了……
祠堂前,陈谦之和季湘都是身着新衣服的站在那里和村里的人攀谈,陈家的其他人也都是一身新衣裳的在各处忙活着,今日酒席上的事都有村里的人帮着忙,像陈尚实,周氏他们今日都不用上手帮忙,只管和人闲聊天就好……
随着日头慢慢升高,各方面都准备的差不多了,酒席就正式开席了。
陈谦之和白叔,以及村里的一些年长老人做在主桌上,季湘则和白婶,以及一些老妇人坐到次桌上,随着他们两桌的落坐后,其他的人才相继落坐……
随着开席的鞭炮声响起,宴席正式开始了。
白呈村这一日,从中午到深夜,一轮一轮的吃席下去,热闹的不得了,村里好多壮汉都给喝趴下了,就连陈谦之这个平日从不醉酒的人,也醉了。
陈家,上房内,刚刚还稳健着和儿子们一起走回来的陈谦之,在酒劲上头后,彻底醉了。
这一醉那就不得了了,先是衣服都不脱就要躺床上去,被季湘拉起来后,他就开始不停的絮叨了。
季湘头疼的看了一眼醉酒的陈谦之,认命的去给喝醉了的陈谦之脱衣服,只是醉了的陈谦之不太老实,不肯配合脱衣服也就罢了,嘴里的絮叨也是没个停的……
“老婆,你知不知道我好高兴啊!
我既然是解元啊!解元……我还以为我会中不了呢……毕竟我可不是实实在在的古代人。
你不知道,那天放榜,我在书房有多紧张……偏……那几个小兔崽子,个个都在那围着我,害我端的好累……”
季湘无奈的看着一直说着车轱辘话的陈谦之,真想给他一锤子敲晕了算了。
这无论在现代还是古代,陈谦之都是第一次喝醉酒,在现代的时候,就是两人结婚摆酒的那一日,陈谦之都没喝醉……
来了古代,陈谦之基本上不怎么喝酒,前几日去府城,虽陈谦之日日回来都带着一身酒气,可也没像今日这般喝倒了。
这和陈谦之从今至古,季湘还是头一回看见陈谦之喝醉,面对这喝醉了就多话的陈谦之,季湘真是拿他没辙……
就在季湘想着该如何让陈谦之闭嘴,老实去睡觉的时候。那边一直在絮絮叨叨的陈谦之不说了,直接躺倒睡了起来了。
彼时,季湘还没脱完陈谦之的衣服,衣服也被陈谦之压着了,季湘干脆一甩手不脱了。
拉过被子给陈谦之盖上后,季湘也跟着在床上躺下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