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夫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独子:“你今天为什么要说谎?”
秦子谦知道父亲是指的哪件事,也知道他迟早会问这件事,于是坦诚道:“因为我见姜友财一家总是被他们姜家其他人欺负,所以看不过眼,才帮她演戏,欺骗姜家其他人的。”
秦大夫面色非常严肃:“我们是行医之人,最忌讳的就是帮人作假,幸亏这次他们是请的我去复诊,如果是请的别的大夫去复诊,你的谎话就会被揭穿,那么你的名誉也会尽毁,你以后还怎么吃行医这碗饭?”
秦子谦知道秦大夫是为他好:“孩儿知错了,孩儿以后不再犯了。”
秦大夫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但还是告诫他道:“这次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以后你要是再敢为他人做假,我肯定是要重罚你的。”
秦子谦嘴角微勾,忙说道:“孩儿以后再也不敢了。”然后又笑着问秦大夫,“那爹怎么还和我一起说谎,帮着姜有财一家从他爷爷奶奶那里多要了六两银子?”
秦大夫把眼一瞪:“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这个逆子!我这个亲爹总不能戳穿你吧,但是也不能完全和你的诊治一样,怕容易引起别人怀疑,所以就说你的诊断是对的,可药方轻了,这样一来,别人不仅不会怀疑你,而且还会相信你医术还行。为了你,我平生第一次骗人,到现在还觉得心里不安。”
秦子谦对着秦大夫深深一揖到地:“多谢爹,爹用心良苦了。”
父子两个正说着话,就听院门外有人喊:“秦小大夫在家吗?”
秦子谦听出是姜有财的声音,看着父亲,秦大夫挥挥手:“你去见你的小客人去吧。”
秦子谦这才答应一声:“在家。”然后走出屋子,把院门打开,请姜有财进来。
姜有财进来,看见秦大夫在,脆生生的叫了一声:“秦大夫好。”然后从袖子里,实际上是从空间里拿出那二十几两银子来对秦大夫道:“我爹在秦大夫这里欠下多少诊费和药费?我今天看能不能全部付清。”
秦大夫走到书架前,从上面取下一个小匣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小本子出来,上面记着哪些人欠他的诊费和药费。
他翻开那个小本子查了查,对姜有财道:“你爹共欠我三两四钱的诊费,九两二钱的药费。”
秦大夫虽然记账,可是从不催逼着别人还钱。
“一共十二两六钱。”秦子谦在一旁计算道。
姜有财就数了十二两六钱交给秦大夫,多的钱依旧放进空间里,然后无限感激的说了一声:“谢谢秦伯伯。”
秦大夫收了那些银子,浅笑着道:“不用谢。”
姜有财又问:“秦伯伯,我爹的病能不能治好?”
“你爹主要是因辛劳引起的痨症,一要饮食上吃得好,二要舍得花大钱吃昂贵的药,三要休息好不能劳累,这三条做到了,你爹的病只需一年半载就能完全康复。”
姜有财大喜,只要姜大山的病能够治得好那就好:“那我爹每个月的诊费和药费,秦伯伯估计要多少钱?”
秦大夫拈须,认真的想了想:“你爹的病要认真治起来得用到人参提气补阳,所以连诊费加药费每个月至少得七八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