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想想满地的银子,这醉仙楼都不够装的,你高不高兴?那个许之年已经是丧家之犬!等父皇龙御归天,他这杯子都翻不了身!”
“是~”
殷善不理解,许温言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
之前,许之年是皇太弟,被许温言设计嫁祸,许之年犹如丧家之犬的逃了出来,一大家子都成了泉下之鬼。
现如今,许温言虽然名义上是王爷,可却俨然成了真正的皇太子。
天下都是他的,何必在乎那一点儿的?
许温言仿佛看穿殷善在想什么,滚烫的茶水泼了过去,却是故意泼到了殷善的脚边。
“你懂什么?他处处压我一头,我也要让他感受下这个滋味儿,若不是他,这小地方的人根本不会死!”
“是~”
殷善不敢说话。
看着每日街上乞儿越来越多,许温言很是希望,能从这些人里看到许之年。
不过,这不可能了,许温言很有自信。
那日许之年中了毒,不会死,但会痛苦不已,苟延残喘的活着。
要么,他就来求自己,要么,他就去死。
但是,他却没有料到田荷花的奇药。
三水镇的大乱,县衙门口天天聚集着成百上千的百姓。
叫嚣声不绝于耳,但是田兴平毫不在乎,官府的粮仓放粮?
他还怎么赚钱?
现在罗氏和桂枝吃的比之前还要胖,罗氏是吃了个白胖,桂枝就是个黑胖。
自打着田兴平挣钱了,罗氏轻声细语的,借她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得罪了。
田兴平尾巴是翘上天了,不仅仅小家,就连田庆安也找来要吃的。
城里粮食涨价,人人花光了银子去买。
谁还雇佣的气帮工?
所以,在城里帮闲的田庆安没了活儿。
当春风得意的田兴平看到落魄寒酸的田庆安来了,很是乐呵:“庆安啊,当初我叫你来,就是要你享福,你看看,早晚不还得来吗?”
田庆安也不说话,身边的冯氏带着讨好的笑容。
田兴平也不在意,打趣完,又是让人给安排了屋子,以后就住县衙的内宅了。
与三水镇上不同,田兴平的日子是越来越滋润。
许温言给他承诺,每日给他一百两银子,只要他别多管闲事。
当好官田兴平不会,当个什么都不做的,那还不是简单?
更何况,许温言是王爷,胳膊拗不过大腿,当然,田兴平也没想违抗。
但田清水那边就不大好了,她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子,不过对方家是说五个月而已。
肚子已经是很大了,尤其她经常躺在炕上。
结果一下子断了炊。
白马书院发不出银子,而且,暴民四起,哪里都乱的很。
虽然方逸轩能吃上饱饭,但却不能带回家,田清水不仅仅是饿肚子,还担惊受怕的,成日里,听到个敲门的声音都要心惊肉跳。
方逸轩不忍看到妻子受了委屈,只能是辞了差事。
纵使他不想去二舅哥那儿求粮食,但如今,为了家里人,他还是硬着头皮过去。
田兴平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有一天。
看着方逸轩低着头站在他的面前,田兴平笑得不行:“妹夫啊,当初……”
说着,又故意停下,看着方逸轩示意,让他承认错误
方逸轩忙是进行深刻的“自我检讨”:“当初是我的错,有眼不识金镶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