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女子一声娇喘,痛苦的闷哼一声,就清醒了!
随后看到常生面色不虞,也就没敢吭声,二话不说,捡起散落一地的衣衫,仓皇的披上,就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她可不敢在此时惹到这位杀人不眨眼的阎罗王。
常生伸了伸手指,还未来得及张嘴,那女人已经出去,逃的那叫迅疾无比,常生“……”倒也识趣的很。
虽说昨夜叫了名青楼女子过来,但是常生貌似只喜欢这女人的小曲儿,然后听到半夜不知不觉睡着了。
两个人虽然共处一夜,倒也真没有做出什么越矩的事。
所以一觉醒来,常生也不知怎么的,把这女人从床上踹下去了。
他起床气一向不好。
这也只怪那女人爬自己的床,活该。
常生神识扫了扫门外,漫不经心的在床上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才慢悠悠的对门外道“季冲是吧,来了就进来,难道要我亲自请你!”
季冲还沉浸那女人仓惶逃窜的身形之中,就听到门内那一声不耐烦的声音。
这可是吓得心脏都抽动了!
季冲推门而入,就看到常生十分慵懒的靠在床上,一双桃花眼微眯,散发着危险的光芒,那是一张十分精致的脸,肤色白皙似玉,眉眼如画,鲜明的五官像是名工巧匠雕琢一般,完美的没有任何瑕疵。
季冲只是轻撇一眼,就连忙低下了头,“属下参加护法!”
常生不耐的挑了挑眉“有事直说,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季冲闻言,“是宗主又要事传唤护法,还吩咐属下带一句话,这一次没有任何危险!”
常生轻轻一笑“哼,这一只老狐狸。给我的哪一次不是难啃的骨头,还装模作样,虚假至极!”
季冲“……”要说在整个宗门里,敢讲这种大逆不道之话的,除了这位护法之外,估计绝对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常生随意的摆了摆衣袖,又道“去,告诉他,我随后就到。”
季冲这才如释重负,他还真怕这位爷会撂挑子,“遵命!”
常生目送季冲离开,他实在不知这家伙为何一见到自己就像老鼠碰到猫,逃窜的那叫一个爽利。
常生也不知那个百年都在闭关的宗主究竟又有什么破事,也就没怎么耽搁,又披上一袭一件黑袍直接直奔宗门。
“小畜生……”
“灾星……”
“野种……”
“杂种……”
“扫把星……”
所有的声音就像这般谩骂,羞辱,嘲讽。
每个人都对他心存怨恨。
他本就是该死的人,然而他为什么该死呢?
常生时常这样想着,他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这样骂他。直到从四岁想到十岁,依旧没有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