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青龙帮余党的老巢就在这条巷子里面。大约走了二百来米,我和碎玉公子被扛进一个四合院里面。四合院不算大,估『摸』着青龙帮活下来的人真的不多了。
两个土匪把我和碎玉公子摔在地上,我们两个顿时疼得惨叫两声。
七八个悍匪围着我们两个看,他们脸上的好奇明显要多余愤怒。
“五爷!”一个土匪对络腮胡子说,“这两个真不是娘们儿?”
“你怎么这么笨呢?”旁边一个土匪说,“把他们两个裤子剥了不就知道了!”
“对啊!”一群土匪顿时沸腾起来,“大爷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细皮嫩肉的男人,也不知道玩起来跟玩女人是不是一样的!”
“对对对!先把他们脱光了给大爷爽爽!”
真是一群土匪!反正今天横竖都是一个死,我谄媚说:“各位爷,奴家最会服侍男人了,保证让各位爷爽。还请各位爷把奴家的绳子解了,好让奴家好好伺候各位大爷。”
“真是个『骚』货!哈哈哈哈!”一群土匪笑得嘴都合不拢,“原来世上还真有这么贱的男人!”
说话的土匪走过来,他拿出一把匕首,左右两刀把我和碎玉公子身上的绳子割断了。
我故意讨好,攀在土匪的手臂上,也顾不得臭不臭,我粘进他怀里娇滴滴地喊一声:“大爷!”
那土匪笑得眉『毛』都要飞到天上去了,他丢了手里的匕首,抱着我便用他臭气熏天的脏嘴在我脸上啃一圈。
“啊!”土匪惨叫一声,护着身下缩倒在地上。
瞬间抽身,我拉着碎玉公子往院门跑。院子很小,我们两步就跑到门口。然后我手上一用力,一把将碎玉公子甩出门去。
几个反应快的土匪已经追到我身后,我转身关门,用脊背死死抵住出口。
“秋月!”碎玉公子在门外尖叫。
我堵着门叫道:“快去找人!”
“他娘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络腮胡子男人走到我面前。他一手捏住我的下巴,一手将一把脏兮兮的粉末硬塞进我嘴里。
那粉末微甜微惺,算不上很难吃,但也不好吃!
“你给我吃了什么?”我想把粉末吐出来,可是粉末很快就化在我嘴里。
络腮胡子冷笑一声:“小兔崽子!待会儿让你求着老子把你干死!”
“啊——啊!”四合院里突然传来两声惨叫。
站在门口的人齐刷刷回头看,然后就看到一袭墨『色』玄衣像龙卷风一样席卷了整个四合院。这群土匪各个长得牛高马大的,可是在那股黑风暴面前,他们不过是一堆银样蜡枪头。
我面前的最后几个土匪也在墨黑的衣袂摆动之时天女散花,只须臾之间他们已在狭小的四合院里撞得头破血流!
只剩那抹黑『色』屹立在我面前,他就像飓风一样,所到之处,风卷残云,片甲不留。
可是我的视线开始有些模糊,一股极其难受的燥热在我的五脏六腑里肆意横行。我双腿一软,掉进那抹漆黑的锦缎里。
“小戎?”一个好熟悉又好陌生的声音在我耳边说话。我似乎经常能听到这个声音,但是我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敬贤哥哥……”不知是谁在梦里说话,我好像每天都在喊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