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同样年轻的女人害羞地指了指自己。
台下女人赶紧对苏展说:“大人且帮奴家留住这两人,奴家这便回家取布来!”
年轻女人刚走,一个年纪稍大的男人马上挤上前说:“官爷,我是布鞋店的掌柜,我家商铺愿捐出布鞋五百双!”
“咣!”苏展敲锣说:“鞋店现在便可与书记官核对布鞋价格!”
那布鞋店的掌柜高高兴兴绕到后台,找书记官核对价格去了。
此时,展览台下聚集的人数比一开始那会儿多了三倍不止,后面来的人都好奇地问前面的人这里在做什么。
“咣咣咣咣咣!”苏展猛敲一阵铜锣,然后把用白米换流民做工的告示又说了一遍。苏展指着离展览台十丈远的一个大红榜说:“朝廷告示已粘贴在红榜之上,识字的可念与其他人听!”
离红榜最近的人立刻围着红榜聚了好几圈,红榜上写的内容跟苏展说得一样。不少人站在红榜前品头论足,皆是赞许朝廷此举甚好,给京城百姓提供了不少廉价劳动力。
今天只来了一百多个流民,还没等吃瓜群众决定到底要不要捐点东西换个短工回家,所有流民都被苏辄之安排的各大商号订走了。
“咣!”苏展最后敲一次铜锣,“今日流民已订完,从明日起,每日辰时三刻朝廷都会在此展示流民。如有短工需要者,可前来捐款捐物!”
苏展毫不拖沓,带着一群官兵迅速从菜市口撤走。展览台上一空,不少吃瓜群众突然有些后悔刚才没能捐个短工回家去干活。尤其是那些手艺人,若是能捐个短工回去,绝对是包赚不赔的买***请学徒工还要划算好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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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刚刚结束,我和苏展已经在军机阁里等了有一炷香的时间。
苏远比皇帝先到军机阁,跟苏远相比,我和苏展只能用“萎靡不振”四个字形容。
“苏将军。”我和苏展同时向苏远问好。
每次听苏展把他爹僵硬地称呼为将军,我的胃里都像是隔了一块石头一样。明明是父子,见面的气氛比陌生人还要尴尬。
苏远直接问我们两个:“事情办得如何?”
苏展恭恭敬敬地说:“甚好,一切皆在王爷掌握之中。”
我不敢独居此功,赶紧说:“都是步光的功劳,小王不过是提出一个想法,具体实施主要是靠步光。”
“嗯!”苏远面『色』缓和些许,站在一边不说话了。
苏远这么站着不说话,我跟苏展也不敢说话。我悄悄和苏展对视一眼,我们两个简直就像是做了错事的小孩被家长问罪一样。苏展顽皮地朝我吐吐舌头……
“咳咳!”苏远忽然从喉咙里哼出两声,打断我和苏展的玩闹。明明苏远的视线没有面朝我们两个,他是怎么看见苏展做鬼脸的?这个老男人怎么能这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