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别,我强迫自己遗忘了两年多的哲别。那个从冰天雪地里把我捡回去,一边用身子替我取暖,一边说着情话的哲别。
我一纵跳到他身上挂着,院门一关我们两个就在门背后抱得比量子纠缠还要紧密混乱。
一次激烈的亲吻过后,我拉着哲别往我厢房方向跑。只一进房门我就开始对他身上的所有遮挡物发起全方位进攻。
哲别也已经按耐不住,他三下两下把我的衣服全部褪去。我们从房门口一路激战到罗汉床上,双方攻势堪比第一次世界大战。
我挂在哲别肩头,妖娆地撒娇说:“哲别,抱我。”
“嗯!”哲别用力抱紧我,却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我永远都没办法在哲别面前说出露骨的话,或许是因为我希望他心里一直住着一个单纯可爱的秋月。
我从床头摸出时刻备好的青瓷小瓶,塞进哲别手里便撇过脸去。
哲别打开瓶子闻了闻,嘴角裂开流氓无赖一样的坏笑。
哲别,我在大安遇上的第一个爱人。虽然我们之间有过三年的断层,但是此时此刻,我发现一切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幸好我没有恨过他,幸好他在我心中的形象一直如太阳一般灿烂。如今我们又缠绵得如胶似漆,我可以像小花一样沐浴在他热烈的阳光下。
好久没有这样尽情地释放过自己,身心放松的释放,不带一丝残留。
我累得瘫软在罗汉床上的时候,竟然已经到了鸡鸣破晓。
“呵呵呵!”我的身子已经不会动,就嘴上还在傻笑。
哲别也很累,他与我并肩躺着。“小傻瓜,两年半未见,你还是这么笨!”
“呵呵呵!”我满足地傻笑,撒娇说:“我要你抱着我睡。”
哲别把我搂进怀里,我趴在他身上,眼皮一闭安安稳稳睡过去。
好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从甘肃回来到现在,今天是第一天睡觉没有做恶梦。准确的说,安稳到连梦都不会做。
我正睡得香,一声尖叫突然把我吵醒。
谁啊?我难得睡个好觉,为什么这人这么扫兴啊?
“他是谁?!秋月他是谁?!”龚衍站在床前大叫。
我不耐烦地说:“我新收的面首,昨晚刚来。”
“面首?”龚衍不可置信地盯着床上看,“你怎么可能收面首?”
我没好气地说:“我府上最多的时候一口气收了九个面首,莫非你从来没听说过?”
我转个身,蒙住头说:“我还要睡觉,别烦!”
“还不赶紧出去!”哲别的耐性比我还差,狠狠吼了龚衍一句。
“你是波斯人!”龚衍一声叫嚷起来。
我受不了了,大叫一声:“阿虎!”
阿虎跑进来问:“王爷什么事?”
“把龚先生拖出去!”我说。
龚衍一路尖叫着被阿虎拖了出去,不用看都知道,场面肯定斯文扫地。
“那人是谁?”哲别翻个身从后面抱着我问。
“新来的夫子。”我说,“教我读书的。”
哲别呢喃着声音说:“你以前不是跟你的管家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