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羌忽然有些脸红,她毛遂自荐说:“奴婢愿做夫人的通房丫鬟,晚上伺候老爷和夫人。”
酌泉公子渣男本性一上来,听说一次能玩两个人,作势就要说好。
我眼见势头不对,一巴掌拍在妆台上大骂:“我房里从来不许别的女人留宿!”
一月多来,小羌从未见过我发火。刚才我那一嗓子把男中音也吼出来了,吓得小羌急忙跌跌撞撞往门外跑。
“夫人息怒,息怒!”酌泉公子从后面环住我的肩膀,“她一个山野丫头不懂事,夫人莫要与那粗人一般见识。”
我脾气都要被磨没了,直接问:“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夫人为何要走?”酌泉公子明知故问地说,“秋月既已做了我酌泉的夫人,从此就该一直住在骆家。”
我好笑道:“如果我记性不算太差,我之前嫁的明明是苏辄之。”
“夫人此言差矣。”酌泉公子说,“夫人莫不是忘了,十年前是为夫陪夫人一同去看的罗汉床。为夫知道夫人喜欢睡大床,特意为夫人备了一张罗汉床。夫人看着可还满意?”
见我懒得搭话,酌泉公子继续说:“后来与夫人圆房的,是为夫,不是苏顾。所以秋月已是我骆家的夫人,不是苏家的。”
我越发觉得好笑,那样子的欢情也算圆房?
也罢,趁着脸上妆容还没卸,我回头问:“伯爷今夜找我有何事?”
酌泉公子脸上坏笑炸开,“自然是来与夫人就寝。”
“好吧。”我指指小羌刚刚铺好的床铺说:“你是自己动手把自己绑好?还是要我亲手为伯爷上捆绑?”
酌泉公子故作撒娇说:“夫人可否莫要再把为夫捆住?我们今夜放开手脚可好?”
我当即指着房门方向说:“我会玩的就这一种,伯爷要是玩腻了就去找别人。”
捆绑调教的精髓就在于,被捆住的人,会上瘾。这是一种难以用科学解释的精神悖论,被捆住的人会失去安全感,可是捆绑所带来的刺激感远远大于危机感。
我勾起唇角,捧起酌泉公子的脸说:“重山,我今天还给你准备了一些小玩意儿,包你满意。你是想试试我给你准备的东西,还是想出去找胡小娘?”
酌泉公子半推半就被我带到床边,我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五花大绑成一个粽子。
我捏住酌泉公子的下巴,有些可惜地说:“为什么落霞没跟我们一起来,真想让他来给重山画幅画。把现在重山可爱诱人的样子画下来,以后我有空就拿出来好好回味回味。”
“秋月你又在逗我。”酌泉公子似是害羞了,红着一张老脸转头看墙。
“怎不让我看?”我把酌泉公子的脸掰回来,认真说:“看着我,让我看到你的眼睛。让我看到你的高兴是真的,不是装的。”
“秋月!秋月!”酌泉公子信誓旦旦地说:“我好想你,我才从织造局回来就第一个来找你!让我吃一口秋月唇脂可好?”
我让酌泉公子在地上跪好,俯下身蜻蜓点水在他唇间小啄一口。还不等他回味过来,我袖口中的软鞭已经滑落出来。
“啪!”我一鞭子落到酌泉公子身子,这鞭子软得很,只在卓泉公子皮肉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印。
“这样,可还舒服?”我站到酌泉公子身后,用软鞭从他耳根一直逗弄到肩胛骨。
酌泉公子哼出极为舒适的一声,他浑身颤抖,很是享受我更深层次的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