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季安然有种和艾利一样的感觉，就是毁灭，她好想毁灭这个世界。

忽而，冷风吹来，季安然听到剑灵的声音：“季安然，季安然！”

她似从噩梦中惊醒，睁开眼眸，听到剑灵的呼唤。

“我这是……”

“你不是回公寓吗，为什么不走了？”

她，刚刚是在做梦吗？

季安然站在夜风中很久，没有说话。

“你到底怎么了？”

“没事！”季安然摇着头，说：“走吧！”

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但是她知道刚刚一切根本不是真的，眼前呈现在她面前的才是真的。

幽暗的小道，没有一丝灯光，季安然借着月光走在回公寓的路上。

路上很安静，没有一个行人走过。

剑灵表示很奇怪：“季安然，你说这也不算晚啊，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怎么怕了？”

季安然觉得无所谓，自己又不是第一次走夜路，再说自己又不是一个小女生，走夜路还要人陪。

“我发现，你真的不像是一个人女人。”

剑灵说着大了一个哈气：“我的主人是干将，他喜欢的人叫莫邪，莫邪也是一个十分有名的剑客，他们两个人很恩爱，每次夜晚干将都不让莫邪一个人走夜路，说是怕她害怕。”

“像莫邪这种强大的剑客，怎么会怕区区的夜路，但每次莫邪都说，有相公保护，妾心安。”

说到不知很久过去，剑灵还是记得。

就算过了很久远的时间，剑灵还是记得这对神仙眷侣。

因为它说过，就算过了很久很久，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记得干将莫邪，没关系，它会体他们记得。

永生铭记。

“你想让我听什么呢？”季安然有点不懂，一个夜路而已，怎么扯出这么多事情。

“这就叫情调啊，以后你走夜路就让顾思渊陪着，让他保护你。”

季安然嘴角抽了抽，回着：“还是算了。”

“我这个人，没这么胆小。”

“但是浪漫啊！”

剑灵想着又说：“电视剧，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听着，季安然还是摇着头说：“可惜，我们都不是这样的人。”

季安然了解顾思渊，她知道这个人在感情方面并不是一个很浪漫的人。

但他却是一个肯为自己豁出性命的人。

这样的人，比得上所有，也值得她为之付出所有。

“你这个女人，一看就没有谈过恋爱，除了顾思渊。”

剑灵对于季安然这种榆木疙瘩，表示无能为力。

两个人在一起，一点浪漫都没有，这还叫什么感情啊！

“是啊，没谈过，很奇怪吗？”

“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有谁配的上我吗？”

季安然说的很自信，她的千胜的确是看不上任何男人，只因她比他们优秀，至于比自己优秀的，她想的是打败他们。

感情……

还是算了吧。

生在尔虞我诈中，感情这种东西，真的是奢侈品。

“你果真是个冷血的女人。”

剑灵说着，嘴上确是无所谓。

季安然是什么样的人，对于它来说真的不重要。

它只是喜欢和她斗嘴罢了。

要不漫长的生命中，岂不是太无聊。

剑灵已经活了不知道多久的岁月了，年龄一大把了，见多了生生死死，所实在的心和古董一般老。

对于剑灵的调侃，季安然倒是没回应，她怎么发现自己这条路好长，走了这么久都没有走到尽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同学，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