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姜无辜极了,正好厉珒这时走到了苏澜跟前,“不信你自己问厉先生。”
然后就嘟着嘴气呼呼的同厉珒擦肩而过了。
“怎么了?”
厉珒瞧了眼他,问苏澜。
“他说你会改装车,是维修界的修理工大神!”苏澜说。
“怎么,你不知道?”厉珒不太高兴的反问道。
“我……”
苏澜的气场一下就弱了下来,“还……还真是第一次听说呢,呵呵……”
她快哭了。
哪个做老婆的会像她这样,连自己的老公身上有些什么过人的技能都会不知道啊。
厉珒鹰眸冷冷地瞪着她说:“看来,我还得加把劲,和你天天都进行一次深入交流,你对我这个老公的了解才会更多呀。”
苏澜明白那个深入交流是什么意思,登时一下就红着脸把脑袋给聋拉了下来:“其实用不着每天的,深入交流这种事情做多了也不好,会伤身的,只要一个星期偶尔来上那么一两次,我对你的了解就会够够的了。”
“的确是够够的,哪一次不是你说够了够了不要了,我才偃旗息鼓结束那场交流的?”厉珒很喜欢这样调戏苏澜。
因为苏澜脸皮很薄,每次一听他这么说,都会脸红的不行,这不,刚听完厉珒这话,就害羞的恨不得立刻找个洞钻进去藏起来。
“好啦好啦,我错了,你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四周都是人呢,除了咱们这个辈份的,还有一个叔叔级别的,让他们听到了指不定要在脑子里如何浮想联翩,然后笑话我呢。”
同厉珒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夫妻,苏澜越来越懂得如何掌控厉珒,这厮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任何时候,只要她衣服软,一撒娇,厉珒就会立马宠她,然后什么都依着她。
当然,在床上的时候例外。
“对,你不说,我都忘了,我此行不是来找你的!”
“什么???”
苏澜难以置信。
她刚才的话提醒了厉珒,他来后院,是奔着梁启安来的,大长腿猛地一迈,便直接把苏澜凉在了一边。
“梁叔叔别来无恙啊。”
厉珒径直走向梁启安,手里还拿着从战飞天那里顺手牵羊得来的唐朝仕女画。
“……靠之!”
厉珒笑容满面,苏澜气的直接爆出,“这王八蛋该不会是故意来拆我的台,要把那个姓梁的老匹夫给放了的吧?”
苏澜迈步上前,想阻止厉珒放人。
“厉贤侄,你可算是来了,你们家那丫头对我产生了一些误会,让人绑了我,快快快,把绳子给叔解开,大家伙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能拿笑话给旁人看。”
梁启安心想着厉珒是个聪明人,这种事情闹大了对谁影响都不好,他一定会帮他解开绳子,放他走的。
不料……
“欸,先不要急嘛,既然绑都绑了,那就多绑一会儿再解开也不迟嘛。”
“什么???”
梁启安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多绑一会儿再解开,这又是什么『操』作?”
“噗……”
看到这一幕,苏澜放心的笑了。
毕竟是自家亲老公。
还是不会帮着外人来欺负自己的。
“就是想让你先欣赏一下这副画再说的意思。”厉珒把画上的绳子解开。
“赏画?什么画?”梁启安有点懵。
“仕女图啊。”
厉珒把画慢慢展开,目光里噙着一抹邪佞,棱角分明下巴微微一昂,释放出傲慢之『色』:“您老人家平时不是最喜欢收集唐宋年间的仕女图么?我今儿个特意为您从s城带了一幅过来,以此感谢你大外甥,华容,亲自驾驶私人飞机送我前来h市千里爱护妻子的情义。”
“那为什么要绑着双手欣赏呢?像赏画这种事情,不是应当我自己捧着画细细的瞧,才更有感觉么?”
厉珒脸上亦正亦邪的笑,让梁启安心生恐惧。
他本能的抗拒着往后退,一点都不想看厉珒手里的仕女图,仿佛上楼画的不是唐宋年间的大、美、人,而是会吃他的女鬼。
厉珒把画慢慢的展开后,苏澜和梁启安等人这才看见,画纸上面竟铺着一层厚厚的白『色』粉末,毒害梁启安为苏澜报仇意图立马凸显出来。
“你,你要干什么?”梁启安吓得不行,双腿一秒哆嗦,并颤抖个不停,哦,不对,准确的说,是三条腿都在抖。
“欸,不要害怕嘛梁叔叔,你是长辈,我是晚辈,又同是男人,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说着,就强制『性』的把画凑到了梁启安跟前,狭长凤眸给魏乐天使眼『色』。
魏乐天立即就摁住了梁启安的头,不让他往后躲,接着厉珒又借了一阵夜风,然后那画上的白『色』粉末瞬间就咻咻咻的飞进了梁启安的眼睛里。
“啊啊啊啊——”
梁启安眼睛疼得眼球爆裂了似的,那些白『色』粉末有腐蚀『性』,火辣辣的,感觉像石灰,它的腐蚀『性』又好似比石灰粉还要剧烈。
滚烫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从梁启安的眼睛里夺眶而出,伴随着他越来越大的惨叫声,那些泪水慢慢的,就变成了血滴。
这一幕,看得不远处的许思慕心惊肉跳,很担心下一瞬厉珒就会用同样恶毒的手段来对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