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干嘛,不是还有五指妹妹吗,老公你完全可以自己解决地啊。”苏澜笑呵呵的把门轻轻关上,徒留下厉珒一人在套房里气的干瞪眼。
“臭丫头!”
想法越来越强烈,怎么办?难道真要自己解决吗?
ohno!
厉珒砰一声倒下去挺尸了一秒钟,然后伸手够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出去:“客房服务,立刻马上派个开锁师傅过来。”
他面『色』漆黑,这绝对是他有史以来最丢人的一次,尤其是开锁师傅来了之后,看着一地的凌『乱』,以及摊在床上生无可恋的他。
那副想笑又不敢笑都快憋出内伤来的模样哟,真真是差点就气死了一个大总裁,他这才明白,为什么老祖宗们要说天底下唯女子和小人最难养。
“臭丫头,你给我等着!!!”这是重获自由后,厉珒进浴室冲冷水澡灭火时,一拳砸碎一扇玻璃门时所怒吼的一句话。
此时,他面『色』漆黑,整个人身上,仿佛都渡上了一层骇人的寒霜,太可恶了,还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玩耍捉弄他。
这种事一旦传了出去,他大总裁的脸面往哪儿搁?
……
彼时。
苏澜正在坐车前往医院的途中,今日份负责开车的司机是柯安晏。
“啊嚏!”
“啊嚏嚏嚏!!!”
快要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她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了。
“怎么了澜姐?昨晚下大雪受了风寒感冒了?”柯安晏在驾驶位上问道。
苏澜心虚的拢了拢身上的衣裳,觉得一定是厉珒在床上画小圈圈诅咒她。
“我自幼就长在南方,不太适应北方的天气。”
她一本正经的看着窗外那些正在积极清扫马路的环卫工人们,把一切都怪到天气的头上:“才初冬呢,雪就下得这么大,要是到了寒冬腊月,这破天气还不得把人分分钟活生生的冻死?”
柯安晏轻而易举的就被她给忽悠了,顺着她的话笑说道:“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主要还是你们南方姑娘太娇气了,等以后有时间,你到我们d城去看看,我们那边的姑娘,哪怕是零下二三十度,也照样成天都在外面蹦跶,并且不会叫冷。”
“那你怎么活的跟南方姑娘似的?还没入冬都开始穿秋裤?你这么怕冷,哪里像个北方爷们,难怪在你们老家d城没姑娘喜欢你。”
“……”柯安晏笑不出来了,沉默了一瞬,把车停在路边,看着前方的医院大楼,想起昨晚邦德李抱着浑身是血的翁甜甜下山时的模样,眼眸中的神『色』又一瞬凝重了起来。
“澜姐,你最好现在就做好心理准备。”他解开安全带,同苏澜四目相对道,“甜甜她,伤的很重,情况很不客观,很有可能……”
苏澜扬手做了一个stop的动作:“别说了小柯,我既然一大早就叫你陪我来医院,就说明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那就好。”
柯安晏推开车门下车,把口罩和羽绒服的帽子一并戴上,苏澜下车后,也是和他同样的造型,北方的天气太虐了。
如果可以,她连眼睛都不想『露』在外面。
“苏澜,你来了啊。”有点意外,苏澜在甜甜的病房门口看到了许凡。
“许大哥,你怎么也在这里?”她往许凡身后的病房探了一眼,许凡知道她在看什么。
“别看了,翁小姐不在这儿。”
“不在这里?那她去哪儿了?”苏澜眉头一瞬紧拧起来,心脏砰砰砰,开始驾驶。
“别担心,她虽然没在病房,也没去太平间,只是还在手术室而已。”许凡道。
“还在手术室?这都一个晚上了,什么手术还没做完?”苏澜记得天天当时为了救她是腰腹中了一枪,如果在没有伤及到内脏的情况下,取颗子弹也用不了这么长时间。
“伤到内脏了?”她下意识的追问道。
“嗯。”
许凡点头说,“伤到了肾,好在是人类有两个肾,少了一个,还有一个,倒也没什么,只是甜甜失血过多,伤心过度,求生欲低下,而邦德这熊孩子又偏偏中了她的毒,非要为甜甜以后的日子着想,硬是拿枪指着医生的脑袋,让他们给甜甜整容。”
“整容?”
这题就有点超纲了,苏澜眨了眨眼,感觉她的脑子有点跟不上邦德李瞬息万变的脑洞,“他为什么要给甜甜整容?这事甜甜知道吗?如果甜甜一直都在昏『迷』之中,她不知道这件事,也不会同意整容,然后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容貌变了,大发雷霆并且埋怨记恨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