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抬眸，蓝眸中就像暗藏了一个漩涡，想要把与他对视的人都拉进深渊。

可张若桢的眸子，始终平静。

没有惊慌，没有害怕，没有恐惧。

张若桢说：“你的标记又快失效了。”

赫尔墨斯没想到她会关心自己，微微一怔，而后轻笑起来。

他挑着张若桢的下颚，亲了亲她的脸颊，低语：“现在的我已经不需要标记了，这可要多亏了你的实验能够成功……”

这个答案，是张若桢和系统888都没有想到的。

张若桢垂了垂眸：“凭借舞会上拿到我光脑的那一次？”

“差不多吧，不过我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厉害，我还是花费了挺多时间用来破解你的密码的。”赫尔墨斯顺势坐在了她的身侧，“但我也挺好奇的，你为什么不把这件事报告给父皇呢？”

张若桢冷脸，毫不犹豫的说：“无可奉告。”

赫尔墨斯并不介意，他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抱住了张若桢，说：“那天你没闻到我身上有味道，是因为我喝下了你的屏蔽试剂，又通过唾『液』传给了你。”

顿了顿，他笑着说：“唾『液』传播了一点点『药』剂而已，你就什么都闻不到了，实验效果不错，对吧？不过现在，我没有信息素的困扰了。”

他松开张若桢，指了指自己的后颈：“这里的腺体，我切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