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数了数，却只有二十九个。

沈秋然：“……”

沈秋然：“这个世界有鬼吗？”

系统888听了她的话，迟疑的说：“好像只有神。”

沈秋然难以置信神灵会吃她洗的葡萄，还是偷偷吃的。

“那教堂可能会有老鼠吧？”沈秋然作为一个信奉唯物无神论的数据，这会儿还是否定了系统888的话。

系统888想了想，觉得也可能是。

他们共同的想法就是，即便有神，那神也没那么闲来偷吃自己的贡品。

因为沈秋然见屋里没人，所以说话也不是暗暗和系统888在识海里交流的，因而她的两句问话已经落到了安布罗斯的耳朵里。

“不相信有神吗……”安布罗斯低声喃喃着，嘴角一直挂着一抹浅笑。

他很聪明，对沈秋然的想法了然于心。

“简，底层试炼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安布罗斯的手指有节奏的在膝盖上轻点着，漫不经心的问着正在打扫的侍女。

名叫简的侍女放下了扫帚，跪在了地上，柔声答到：“神君，是五天后。”

“还有这么久吗？”安布罗斯微笑着，眼中是一闪而过的玩味，“我有些迫不及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