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桦第一次感受着她的媚劲柔功,娇声嘤语,激动地想,要是今天晚上我被他们打伤,或者打死,曼倩就要惨遭他们的蹂躏。
想到这个,他就恨不得杀了这两个混蛋。可是,他想到这一切都是华洪涛的阴谋,他们是被他利用的,就抑制住怒火,把华曼倩抱到车子的后排位置上,要把她放下来。
华曼倩却紧紧勾住他的脖子不放,嘴里还娇语声声,丁一桦还是用力把她的手掰开,放下来的身体说:“曼倩,你看你,都像个娇娘了。今天晚上好危险啊,快跟我回家,明天上午,看华洪涛如何上窜上跳,表演抢夺总裁职务的好戏。”
车子开进别墅区,已经快十点钟了。丁一桦停好车,不声不响地把华曼倩抱进三楼的卧室,轻轻放在她的大床上。
华曼倩还没有醒来,继续在她的体内发作。她的身体还很难过,嘴里娇声不断。
丁一桦看着,身心都很激动,这是一个做她丈夫的好机会。他真想上去,把她变成自已真正的娇妻。可他在床前立了一会,压制住熊熊燃烧的火焰,走到自已的小床前,脱衣睡下。
这时,华曼倩还是嘤声不断,身体在被药物作用下燃烧。丁一桦没有这方面的解药,只能下床倒一杯温开水给她喝。然后坐在她的床前,爱怜地守着她。
曼倩当总裁,再忍辱负重婚给他,真的很不容易啊!
丁一桦心疼地看着她,伸手握住她发热出汗的玉手,用自已的爱安慰着她,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华曼倩的药性才减退,慢慢睡了过去。
丁一桦弄得身心俱累,到自已的小床上一躺下,就呼呼地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华玉刚的董事长室里就坐满了人,都是他的直系子孙。
他大孙子华洪涛是这次聚会的组织者,他跳上跳下,忙个不停,脸上洋溢着得意的微笑。
其它华家人都到了,就华兴国家的五个人没有到。
“爷爷,我们华家又要出名了。”华洪涛招呼大家入座后,迫不及待地对华玉刚说。
“出什么名啊?”华玉刚稳重地坐在红木办公桌后面,看着前面的一大帮子孙,不冷不热地问,“是不是华曼倩把家具城的地块,搞下来了?”
十多个华家人都盯着华洪涛,不敢轻易说话。
华洪涛不屑地提着嘴角,用嘲讽的口气说:“哧,爷爷,你怎么还相信华曼倩?她能搞到那么大一块地吗?她能搞到,太阳要从西天出来。”
“哦,你这么看低她?”华玉刚意外地说。
“她只是花瓶一只,有什么能耐?她上任两个多月了,做成什么事了吗?”
华兴中也帮着儿子说:“爸爸,她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再让她再当下去,我们华隆集团就完了。”
华玉刚还是不紧不慢地问:“华曼倩怎么没有来啊?”
“她还有脸来吗?”华洪涛以为韦小军和郁兴东昨天晚上得逞了,就一脸鄙夷地说,“爷爷,你不知道,唉,我真是不好意思说吧。华曼倩,这么漂亮一个女孩子,还是总裁呢,竟然做出这种耻事,败坏我们华家门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