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曼倩不敢抬起头来回答,还是丁一桦替她回答:“这辆车子,已经托运到国外去修了。”
“怪不得,我还以不舍得开呢。”华兴中嘟哝了一句,意思是金小飞是冲他来的,金氏集团的制裁就是因他而起。
丁一桦听得懂他的话意,就说:“金小飞就是一个小人,报复也太明显了。”
“商场如战场,冤家宜解不宜结。”华兴中又讷讷地说。他的意思是你与金小飞结冤,连累了我们华家。
丁一桦说:“你越是软弱,对手就越是要欺负你。”
华玉刚支持他说:“对金小飞这样的小人,就是不能太软弱。”
“那他制裁我们,我要少接这么多工程,怎么办?”
丁一桦谈然说:“这有什么害怕的?我只要一句话,就能化解这个危机。然后进行反击,挫败他的阴谋。”
“哦,小丁,你有对付他的办法?”华玉刚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丁一桦卖着关子,只微笑,不说话。华玉刚急了,以为大儿子惹他生气了,他不肯说,就对华兴中说:“兴中,你给他赔个不是,然后向他讨教计策。”
“对,我们可以问计于他。”华兴国文绉绉地说了一句。
华兴中哪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一个眼中钉赔不是?他垂着眼睛,只顾吃菜,不肯说话。
丁一桦有些神秘地说:“我不是总裁助理吗?这个计策,我会跟她说的。你们不要担心,我们马上就会反败为胜。”
“好,小丁,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董事长华玉刚总结性地说。
于是,他们就只顾喝酒,吃菜,说家常。华家人都对丁一桦客气起来,连华兴国也主动给他敬了一杯酒。
第二天上午上班后,华曼倩把丁一桦从隔壁办公室叫过去,真的问计于他:“现在,你把计策告诉我,建筑公司那边急死了,刚才我大伯又打电话问我。”
丁一桦嘻皮笑脸地说:“我为你献计献策,你给我什么报答,或者奖励?”
华曼倩扬起漂亮的柳眉,瞪着他说:“你是我助理,这是你应该做的事,要什么奖励啊?”
“你不给奖励,我不说总可以吧?”丁一桦要一步步逼她就范,乖乖做他老婆。
“不说,我开除你!”华曼倩生气地唬着他,但声音不敢太高。她在事业和人身安全上,真的不能没有他,在婚事上她还是不肯让步,
她知道丁一桦为什么这样做,就压你声,冷冷地说,“丁一桦,你不要再在婚事上有什么想法。除了这个,我什么都答应你。”
丁一桦有些无赖地说:“但对我,除了这个,我也什么都不要。”
“你要死啊,”华曼倩有些害怕地朝门口看了一眼,“我没听我们华家人,都反对我跟你谈吗?他们都支持我跟那个职二代谈,你怎么还这样想?”
丁一桦说:“那个职二代,不一能合适你,也不一定能给你带来幸福。”
“适合不适合,我自已知道,要你操什么心啊?”华曼倩冷视着他,“他不能给我带来幸福,你能给我带幸福吗?”
“我能。”丁一桦肯定地说。
华曼倩不客气地骂道:“屁!简直不知道羞耻。你什么也没有,穷光蛋一个,说得不好听一点,你是靠我吃饭,这是吃软饭,你还好意思说这个话?哼!”
丁一桦被她骂得脸有些发臊,但还是厚着脸皮说:“我靠你吃饭?你不要颠倒好不好?是你在靠我吃饭!”
华曼倩气得俏脸扭歪,挥着柔嫩的拳头空打着他骂:“混蛋!你住都住在我家里,这是典型的寄人篱下,你还凶!你吃我的,用我的,我靠你吃什么饭啊?”
这时,华曼倩的手机响了,又是华兴中打来的。她一看,就皱着眉头说:“你看看,他又打过来了。”
她索性点了免提,对着面板说:“大伯,又有什么事了?”
“曼倩,金氏集团又有一个五个多亿的工程要招标,还是不允许我们华隆建筑集团报名投标。有人说,我们就是去投标,也是陪标。我们都急死了,怎么办啊?这样下去,我们建筑公司就没饭吃了。”
华曼倩边听边朝丁一桦看,拼命给他呶嘴巴,意思是你快把计策说出来啊。
丁一桦朝她狡黠地眨着眼睛,意思是你这不是在靠我吃饭吗?
华曼倩没有办法,将计就计说:“大柏,你等等,我正在问丁一桦,我让他直接跟你说。”
她说着就把手机递给丁一桦,她这是在逼上梁山。
丁一桦在接她手机时,有意抓了一下她纤细的玉手,华曼倩敏感地一缩手,脸也红了一下,手机差点掉到办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