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见状,都惊骇不已。
“你是特警?”带队保安激动地走上来,问丁一桦。
丁一桦摇摇头,只顾往前走,寻找刚才那辆出租车。
“他比特警还要厉害。”一个女保安惊艳地看着人质说,“他从楼上飞下来,像有轻功一样。”
丁一桦把娇妻抱进停在外面马路边的出租车,女保安跟过来说:“请你们到警局,做一下笔录。”
丁一桦说:“我要先去接她的爸爸妈妈,他们肯定急死了。”
他把华曼倩抱在怀里,拿出手机给丈人打电话:“爸爸,曼倩没事了,我把她救出来了,她没有受伤,你们在哪里啊?”
华兴国急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我们,还在这边,已经走了,几里路了。一直在打,你们电话,却一个也不接,急死我们了,你妈都快,急出病来了。好,没事就好。”
“爸,你等在那边,给我发个微信定位过来,我马上来接你。”
女保安还等在车子边,他怕丁一桦不到警局做笔录,就对他说:“你尽管救的是你娇妻,但你的行为属于见义勇为,应该受到表扬。我跟你们一起去吧,接他们一起接到警局,做一下笔录。”
丁一桦看手机上的时间,离登机还有三个小时,就同意。
车子开在路上的时候,丁一桦问女保安:“沙滩上还有两个打手,你们抓住了吗?”
女保安说:“沙滩上还有打手?我们不知道。”
她赶紧打出手机,向上司作了汇报。
一会儿,华兴国发来微信定位。他们去接到他们,一辆车子坐不下,女保安又叫了一辆,把他们带到警局,给他们做笔录。
丁一桦给出了租车司机一千元钱,进行酬谢。
四个歹徒都被丁一桦打伤,所以一个也没有逃掉,包括别克车司机,还有主谋黄林灿,全部抓捕归案。四个歹徒被弄去看伤,据初步但讯,警方知道,这个一起严重的谋财谋色还要害命的绑架案,有预谋有组织,性质极为恶劣。
丁一桦立了一功,因为他不仅救了人质——自已的娇妻,还帮助警方摧毁了一个犯罪团伙。海东警方给他奖劢八万元钱,丁一桦推辞了一下,就收下了。
这样一来,他这四棵价值五千万的漏树就等于白拣了,连运费和路费都有了。
娇妻和丈人丈母娘更加对他刮目相看了。
做完笔录,海东警方派警车把他们护送到机场。
登上飞机,华曼倩还没有恢复元气,她仰躺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她身上没有受太大的伤,只是被歹徒非礼了几次,刀尖在朐口处紧了一下,戳破点皮肉,鲜血沾湿了一片衣服。
但她受到的惊吓比较严重,心里留下了阴影,需要进行调理。
丁一桦一直在抓着她的右手,给她以安慰和温暖。
华兴国坐在丁一桦的右侧,他看着面前这个让他感到越来越神秘莫测的女婿,轻声问:“小丁,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丁一桦笑了:“我是你女婿啊?”
华兴国也笑了:“我是说,你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你的本事是从哪里来的?”
丁一桦笑而不答。
华曼倩也掉头不认识似地打量着他,心里有些感动,也有些疑惑,这个人越来越神秘厉害了,他还是以前那个丁一桦吗?
回到家里,已是晚上九点多钟了。
把华曼倩扶进卧室,她妈妈要弄她换衣服,丁一桦知趣地走到小床,要脱衣睡觉。
华曼倩躺在床上,掉头看着他,声音柔弱地说:“我害怕。”
“这是家里,你害怕什么呀?”她妈妈看着她说。
“小丁,你就在大床上陪她吧。”丈人又开出了一个口头许可证,“床这么大,你们可以各睡一条被子。”
丈母娘瞪了丈夫一眼,就去被橱里搿了一条被子,默默地铺在席梦思大床靠门的这侧。
这是默认他们住在一起的动作。
老夫妻俩没有说话,就走出去,到二楼自已的卧室休息去了。
丁一桦好兴奋,他马上关了卧室的门,脱了外面衣服,钻进自已被窝。他安静地仰躺了一会,才把头侧向娇妻。
娇妻已经闭上眼睛,但长长的睑毛还在闪动。
丁一桦见她美丽的脸上泛起桃红色,显得更加楚楚可怜,他将嘴凑上去,在她嫩滑细腻的脸上亲了一口,温柔地说:“宝贝,不要害怕,有我呢,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