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他连娇妻也没有看到那么多,小姨子倒被他全看到了。
要是她告诉姐姐,他怎么向她解释啊?他不是故意的,是正好撞上的,可她们相信吗?不相信的话,他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要去给小姨子解释,让她不要说出去,否则就难堪了。
过了一会,丁一桦提着一颗心,走到西边中卧室门外,干咳一声才说:“吉晓雯,我想给你解释一下。”
“滚!”吉晓雯坐在床沿上生气。
丁一桦见她已经穿戴整齐,就走进去,红着脸说:“刚才,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你一直反对我跟金小飞谈恋爱,原来你还有这样的非分之想。“吉晓雯嘟哝说。
“不是的,我真的没有这样的想法。“丁小桦欲辩无辞。
“你比金小飞还要坏,就是个流氓,我要跟姐姐说,让她把你赶出去。”吉晓雯羞涩地垂着头,声音很愤怒,“你们不是要离婚吗?怎么还赖在这里不走?”
丁一桦说:“你姐姐不肯离。”
“什么?”吉晓雯身子一震,抬起头看着他,“我姐不肯离?”
“她说,暂时不要离。”丁一桦不知如何说好。
“怎么可能呢?你什么也没有,是一个吃软饭的穷光蛋。”吉晓雯不屑地说,“还把妈妈也带过来,是个带着妈妈上门的赘婿。”
小姨子对他恨之入骨,正好借机伶牙俐齿地数落他:“我第一次看到,社会上还是这样无赖的人。我姐要跟你离婚,你就是赖着不走,还说她不让离。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啊?快滚,不要呆在我房间里,我害怕。”
丁一桦被小姨子骂得很不堪,可他还是耐心地说:“你可以问你姐姐。就是今天早晨,她下去叫了我妈一声妈,让她不要走。又对我说,暂时不要离婚。”
“为什么不离啊?”小姨子不相信,就拿出手机给给姐姐打电话,“姐,丁一桦说,你不肯离婚。”
丁一桦急死了,怕她在电话说他看到她身体的事,就拼命扭脸咂嘴,给她使眼色。
可小姨子不看他,只管对着手机说:“他到我卧室里偷。”
“哎呀,不是的。”丁一桦赶紧打断她说,“我是想叫你,一起到二楼,给外公治病。”
“好好,我回来再告诉你。”吉晓雯挂了电话,瞪着他说,“你心虚什么?你就是一个流氓。等姐回来,我要告诉他,让她跟你离婚,让你们滚蛋。”
丁一桦有口难辩,只得悻悻然退出去。
他走到门口,还是转身对小姨子说:“吉晓雯,你不是有怪鼾病吗?我也可以给你治好它。”
“什么?”吉晓雯被他弄得一惊一乍,“你能给我,治怪鼾病?”
“对,我给你针疗几次,你就不打鼾了。”
“真的?”吉晓雯惊喜地叫了一声,但她放晴的俏脸马上就阴沉下来,不相信地问,“你是学医的?”
“我不是学医的。”
“那你怎么看病?你想骗我!”吉晓雯又气愤地提高声音说,“我不像我姐那么好骗,在大学里,那些想骗我的男生,哪个不败在本姑姑手下?哼,你算老几啊!居然一直反对我的婚姻,还想打我的主意,快滚!”
“哎呀,你怎么不相信人呢?”丁一桦不跟她说了,“好好,你不相就算了,我去给曼倩外公去做针疗。昨天晚上,就是我把他抢救过来的,你还不相信,哼。”
他说着掉头就走。
走到二楼华曼倩外公的卧室,现在不离婚,他能叫他外公了:“外公,我给你做针疗。”
大概丈母娘上班前跟他说了,外公在等着他。
“谢谢,小丁。”外公的眼睛还是灵活的,只是说话有些慢,“我要不要,坐起来?”
“不用,你就躺着,我给你做头部。”丁一桦说,“治疗老年痴呆症,只要在头部就行了。”
他掇了一张椅子,在外公头顶处坐下,拿出银针,开始给他扎针。
“小丁,你不是医生,却能治病,真是,了不得。”外公的头脑比较清晰,只是不灵活,反映迟钝,“老年痴呆症,医院里,都治不好,你能治好,真是神了。”
这话既是感激,也是怀疑。
“外公,现在你不要说话,我要扎针了。”丁一桦开始给他扎针。
刚扎好针,吉晓雯就阴着脸走进来:“我来看看,你是怎么给我姐外公治病的。你这个江湖郎中,不要给他扎坏了。”
丁一桦因为刚才撞见她身体,有些过意不去,就无论她怎么骂,也不生她的气:“吉晓雯,你来得正好。你看,我在给外公,治疗老年痴呆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