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我不回去——”吉晓雯嘶声叫起来,高挑的身子拼命往后挫。
她要被拦出别墅时,掉头来看丁一桦,用目光向他求救。
华家人都很紧张,却不知怎么办好。
丁一桦上前大喝一声:“放下她!”
朱玲玲和金一飞同时一愣,回头来看他。
金一飞瞪起眼睛,要跟他吵架:“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丁一桦还是心平气和地说,“你们是吉晓雯的亲妈和后爸,我不会打你们。但我要跟你们说,你们这样强行拉她回去,是没有用的,倒弄得大家不开心。”
夫妻俩还是拼命拉着吉晓雯往外走。
华兴国和华曼倩跟出来,一脸焦急,却欲言又止,神情复杂。
要拉出院门时,老张和刘妈从后花园里走过来,看着他们在拉人,也不敢上去劝阻。
“吉晓雯后爸,你不是厌她有怪鼾病吗?我正在给她治疗,快要治好了,你们就让她在这里,再治一段时间。治好这个病,才让她回去,总可以吧?”
金一飞怔住了,他看了老婆一眼,回头看着丁一桦:“你能治她怪鼾病?”
“对,快要好了。”丁一桦点头说。
其实,吉晓雯的怪鼾病已经好了。她与姐姐睡过两个晚上,都没有听到吉晓雯再发出打鼾声。
老张帮丁一桦说:“你们不知道,他是神医,不仅能治怪鼾病,还能治老年痴呆症,不孕症和精神病。”
“哦,是吗?”金一飞看着老婆,放开吉晓雯说,“他能帮晓雯治打鼾病,就让在这里治吧。”
朱玲玲也放开吉晓雯的手。
急得脸色煞白的吉晓雯,感激地看了丁一桦一眼,马上转身走进别墅,走上三楼自已的卧室,关上门,再也不出来。
华兴国暗暗松了一口气,上前对金一飞说:“你们吃了饭再走吧。”
“饭就不吃了,等她打鼾病治好,我们再来接她。”金一飞说着,就与老婆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们走后,吃晚饭还早,华曼倩与丁一桦走到三楼的卧室。
丁一桦关上门,返身看着华曼倩说:“老婆,今天,我的表现怎么样?”
“不错。”华曼倩说了一句实话,马上又改口说,“不过,作为一个姐夫,这样为小姨子说话,挽留小姨子,好像不太对头。”
“曼倩,你怎么这样说啊?”丁一桦上前抱住她,心虚地拼命亲她,“我爱的是你,你别乱吃醋好不好?”
华曼倩推了一下他就不推了,与他唇枪舌战起来。这次,她也亲得很投入,感激他刚才成功做了和事佬。
亲得透不过气来,她才推开他,抓住他不安分的手说:“好了,给你回报了,你不要得寸进尺。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对小姨子,你要安分一点。”
“我知道,不会有事的。”丁一桦答应说。
为了亲近华曼倩,五一节,金小飞邀请丁一桦和汪晓雯一起出去旅游。
这是阳光明媚、温暖和煦的春天,游客身上穿得都很单薄。汪晓雯今天穿着一件绿色棉质连衣裙,连衣裙上套着一件短马夹。
马夹是敞开的,她身上的曲线就毕露无遗。连衣裙的衣领有些低,里面的风景若隐若现。她两条光洁的大腿上没穿长筒袜,脚上穿着一双中跟皮鞋。
丁一桦只要把头往她那边仄一点,目光稍微斜一下,汪晓雯衣领里的风景就能尽收眼底。但他不敢,也不想,就坐姿端正,目不斜视。但汪晓雯身上飘出来的一股淡淡的幽香,还是强烈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汪晓雯真的是个冰美人,她总是板着一张俏脸,像别人欠她钱似的。上车后,她俏脸一直拉着,没有主动跟他说过一句话。而且眉头微皱,一副心事重重样子。
汪晓雯不说话,丁一桦也就不说。两个同学形同陌人,互不理睬。
但坐在他们前面一排位置上的金小飞与华曼倩就不同了。金小飞把肩膀往华曼倩那边靠过去,眼睛一直在往华曼倩的衣领里偷窥。
他还总是没话找话地跟华曼倩聊天。华曼倩尽管高冷,也能有一句没一句地答着金小飞的问话。
车子上出站后,开得很平稳,车厢内一片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