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桦见她说得这么严重和严厉,愣愣地看着她,有些不解。
警花的脸色好看了一些,严厉中泛出一层温婉的亮光:“那就走吧,如果你真能治好她的病,我们这里的戒X所,可以聘请你为专家医生。”
“这个,呃,我还在大学里读书,恐怕暂时还不行。”丁一桦说,“我们这次出来旅游,在这里只呆三天,最多只能给她针疗三次。”
警花说:“如想真的有效果,可以让她到你那里来上门求医。我们这里也可以请你过来,行医治病,再传授这方面的针术。”
“这个,到时再说吧。”
“你就坐我的警车。”
警花带丁一桦坐进她的警车,然后对少女的家人说:“你们的车子开在前面,我跟着你们。”
“那我们呢?”金小飞和两个女同学赶紧上来问丁一桦。
丁一桦说:“你们就在这里逛街,我一个多小时就出来。”
于是,宝马X5开在前面,警车跟在后面,往前驶去。
警花边开车边对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丁一桦说:“我叫吴莉花,是这里红枫派出所的一名禁X民警。我们的任务很重,压力很大。”
“这里这种情况很严重吗?”
“嗯,呈高发态势,我们正在千方百计遏制它的漫延。”吴莉花也是一个很敬业的保安,不放弃任何一个机会,“你们在旅游的时候,也可以帮我留心一下游客。”
丁一桦认真地说:“奖励就不要了,关心一下倒是可以的,这也是为社会做好事嘛。”
“你有这种思想就好。看来,你还是一个有社会责任感的大学生。”
在宝马车的后排,少女的妈妈抱住女儿,不让她乱动,嘴里不停地在跟她说话;“灵儿,你这是怎么啦?暑期里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
灵儿扭着身子拼命挣扎,不肯说话。
一会儿,车子开进一个农民别墅区,开到137号别墅前。车子停下来,两个女人把灵儿从车子里拉出来,再一人捉住她一条胳膊拉进别墅。
灵儿惊恐地挣扎着,尖声大喊:“放开我,我浑身发热,头晕恶心,难过死了,我要去找它吃,你们不要管我。”
别墅里的人都惊惶失措。
老人是灵儿的外公,叫洪正德。洪正德有些不安看着丁一桦问:“现在怎么办?”
另外一个女人,是灵儿的姑姑。她既担心,又怀疑地看着丁一桦,眉头直皱,嘴里嘟哝:“医院都看不好,你能看好?哼,我看你的牛要吹破了,真丢脸!”
丁一桦不听她唠叨,只顾镇定地吩咐说:“你们把她弄到一张床上,让她扒下,然后按住她,我马上给她扎针。”
“快把灵儿弄到三楼去。”洪正德埋怨女儿说,“晓芬,你怎么现在才来跟我说?把我外甥女弄成什么样子了?啊,我看着她这样,心疼死了。”
灵儿妈妈与灵儿姑姑把灵儿往三楼拉,灵儿还是边挣扎边喊叫:“不要你们管,你们管不了我。”
洪正德去卧室里拿银针,嘴里疑惑地说:“灵儿这几句话,意识很清醒,不像有病啊,”
他从卧室里找出一个精致的盒子,走出来递给丁一桦说:“这盒银针,还是一个老中医送给我的,但我从来没有用过。你看看,能用吗?”
丁一桦接过盒子,打开看着说:“能用,这盒银针很高档。”
洪正德还是有些不放心,自我安慰地说嘀咕道:“你就试一下吧,我也知道,这种针是扎不坏身体的。否则,我也不放心让你试。”
丁一桦不再解释,知道再解释也没有用。马上就会当场得到验证,如果没有效果,他就是吹牛,就会丢脸,这家人就会看不起他,保安吴莉花还会把他抓进去。
丁一桦心里有些紧张,毕竟这是他第一次使用银针,治疗这种连医院也治不好的疑难杂症。而且这个少女的症状很重,这就难上加难。
丁一桦拿着银针走上三楼,对敌视地看着他的少女说:“灵儿,你不要怕,扎这个针是不疼的。你身上不是很难过吗?我帮你扎一下,你的感觉就会好起来。”
“不,我不要你扎。”灵儿更加狂躁地挣扎着,“你是个江湖郎中,哪里能看病?你是想害我啊——”
两个女人拼命扭住她胳膊,都捉不住她。她们也不相信丁一桦能治好她的病,可老爷子说了,她们不好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