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杨到了茶几旁边，走过去又返回，一只手从茶盘里抓了一把干果，另一只手拿了一个大苹果，直接张嘴啃了起来。

边啃边往大门外走。

看着苏杨的举动，苏清影瞪着眼睛，害怕的眼神。

耳边忽然响起苏庭正疑惑的声音，“我怎么看苏杨有点不对劲？”

苏庭正的话像石头一样砸在苏清影的心上。

咚的一声。

她摇摇头，伸手一把夺过管家手里的鼠标，点开外面的监控画面，看着苏杨一边吃一边跳着往院子大门口走。

外面零下几度，他只穿着睡衣，一点都感觉不到冷的样子，中途没有遇到一个人，他就那么没有阻碍的出了院子大门。

苏清影整个人一下子僵住了。

“快去找人。”

苏庭正看到监控画面，立即吩咐下去。

……

又一根烟抽了一半被顾情长给丢到了地上，用脚尖碾灭，转身上车，他抬起手拉下上方的遮阳板，打开镜子，镜子上贴着一张女人的照片。

有些年头的照片，边角已经发黄了，女人柳叶弯眉，嘴角带笑，顾情长的大拇指在女人的脸上小心翼翼的摩挲。

“我记得了别人的脸。”

车窗没有关，一阵风吹过，刺骨的冷，将顾情长从情绪中拉出来，他俊脸忽的恢复了冷色，伸手关上了镜子。

镜灯也跟着灭了，车内变得黑漆漆的，他启动车子，显示屏提示他右后门没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