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青苏听话的张嘴,然后一颗酸溜溜的梅子放在嘴里,下巴被人抬起,合上嘴。
“唔!!”
酸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瞌睡什么的早就飞了!
虞青苏侧头看着戚楼时眼里三分戏谑,气不打一处来,胡乱把酸梅咽下,自己拿起筷子夹了一个蜜枣放在嘴里,仔细咀嚼冲淡酸味。
“皇上,你可真坏啊!”虞青苏捂着自己的腮帮子揉了揉,那酸到倒牙的感觉犹存。
一颗蜜枣绝对冲不淡那种感觉,至少要五颗蜜枣才能抚平她被酸的味蕾。
看着她着娇气的模样,狭长冰冷的眼里浮上丝毫暖意,嘴角翘起一个弧度转瞬即逝。
戚楼时摁住虞青苏的手,将她手里的筷子拿走放在一边,“这蜜枣太甜了,明天再吃。”
“我牙酸。”虞青苏哼了一声,就是要和戚楼时反着干要吃蜜枣。
戚楼时给素芮一记眼神,素芮顶着自家殿下杀人的目光,将那一碟蜜枣给端走了,然后换上一碟清甜可口的果子酥。
虞青苏吃了一口豆沙馅儿的水晶糕,勉勉强强压下那酸味儿。
瞌睡没有了,那接下来的时间可就难熬了。
虞青苏两眼呆滞看着一方,戚楼时侧头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知道这人是在走神。
真是让人无奈至极。
姬珩忽然想起以前过年的时候苏苏是从来不会守夜的,她困了就去睡觉,每年都是他和虞言守到子时,然后不约而同的祈求苏苏平安顺遂。
今年,应该祈求苏苏心想事成,长乐无忧。
子时差一点,虞青苏靠在戚楼时肩上,看着下面自在乐呵的大臣,低声开口,“新年休沐几天?”
“七天。”
虞青苏侧头看了一眼戚楼时,和她那个世界的新年小长假一样啊,不错不错,颇有明君的潜质。
子时一过,戚楼时就让朝臣们回去了。
而他,抱着虞青苏走了。
宸央宫——
御医前来给虞青苏请脉。
“皇后娘娘的伤已无大碍,在养一个月就可痊愈。”御医恭敬开口,见一边的戚楼时,斟酌了一下拱手说道:“若是行房事也无碍,但还是要小心养着为上,臣告退。”
……
屋子里一片寂静。
御医背上药箱麻溜的滚了。
素芮和刘全急忙随着御医一道出去了。
一出寝殿,刘全拐了一下御医的胳膊,笑骂道:“老林啊,你可真是包天的胆子!”
林御医笑了笑,“这做臣子的就是为皇上解忧,我这说的也是大实话。”
“去你的大实话,娘娘脸皮薄,你,去去去。”素芮不由笑骂了几句这位年轻的大夫。
林御医无奈摇摇头,深藏功与名走了。
寝殿里。
虞青苏默默抬手捂着额头,这御医可真是太贴心了!!
戚楼时瞧着她脸上三分红霞,伸手捏着软乎乎的腮帮子,“原来你也会害羞。”
他可还记得这小姑娘以前厚脸皮的撩他,什么话都毫无顾忌的说。
难得见如此美景,明天给这个颇有眼见的林御医一点赏赐。
“撒手。”虞青苏拍着戚楼时的手,将那只罪恶的手掰开拿到一边,捂着自己的脸,戒备地看着某个爱捏她脸蛋的臭男人。
戚楼时松开手,凝眸看着她片刻,起身,“让素芮进来伺候你沐浴?”
“皇上伺候臣妾沐浴吧?”虞青苏指了指自己的腿,“活动不便,素芮一个人伺候只怕会摔了臣妾。”
戚楼时目光微凉,“胆子不小。”
可不是胆子不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