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青苏亲了亲他的下颚,才开口道:“挺好的,只不过他有喜欢的人了吗?”
毕竟皇叔和皇婶也算是两情相悦了,若是方镰没有喜欢的人,那他们也不能乱点鸳鸯谱不是?
戚楼时一怔,大掌在她头顶揉了几把,克制住自己。
“不知。”他一个帝王,是闲着没事做去管臣子之间的爱恨情仇吗?
虞青苏沉默了一下,继而想到了朝骆,“崇国还不死心?”
“朝骆去了之后就怕了,现如今在商谈着赔偿。”说起这个,戚楼时就想到朝骆送来的折子里写的内容。
大致的意思是崇国太欠了,这次要坑点好东西,不然就打到他们怕为止。
这满满的土匪气息,真的是很合胃口。
虞青苏想起朝骆的为人,不禁为崇国哀默三秒钟。
朝骆就是看着木楞魁梧一点而已,实际上是一肚子的花花肠子,而且做什么事情颇有毅力,不然也不会被人暗地里说成是一头疯狗。
疯狗,看上去是贬义,实际上褒义,虽然说出来不大好听,但真的是准确无误的形容了朝骆。
“如今一鼓作气攻上去正是好机会,皇上要趁机拿下崇国吗?”
虞青苏收回手往他怀里靠了靠,若是此次在外出征战,那等他回来,至少也要两三年,孩子们都会走路说话了。
戚楼时回头看着不远处两个酣睡的孩子,眼里浮上一抹柔情。
开疆扩土什么时候都可以,可孩子的成长只有一次,若是因为社稷而远离的孩子,那他要孩子的意义在哪里?
就是单纯的需要一个继承皇位的人吗?
不当父亲不知道,当了父亲之后才觉得自己又多了两个软肋,他们的童年不一定会很轻松快乐,但也不能像他一样,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偌大的皇宫里面。
“先缓一缓,等孩子长大一些,顺道也巩固一下国土。”
虞青苏心头忽然一暖。
说句实在话,戚楼时要是一意孤行去征战她也没有理由拦着,但那样的话,偌大的宫里只有她和孩子三个人,一个家里面,缺了谁都是不完美的。
“真好。”
看着娇娇小小的人,戚楼时低笑了一声。
光是好这么能够?
……
二月中旬,做完月子的虞青苏算是被准许可以出去透透气了。
两个孩子的满月酒席也挑了一个好日子,就在几天后。
恢复过来的虞青苏完全看不出来她生过孩子,身躯玲珑有致,面容秾丽,还是一如既往的妩媚动人。
虞青苏在宫里面憋得要长毛,等戚楼时去处理朝政的时候,将两个孩子丢给素芮和宫秀,自己直接出宫了。
正门不能走那就翻墙。
最后,虞青苏就是带着青鱼翻墙出去。
若不是暗处的暗卫知道这位皇后娘娘得罪不起,早就把人给拦下了。
虞青苏前脚才出去,暗卫后脚就去告状了。
不巧的是御书房里有大臣,暗卫不好进去禀告,是以,这就给虞青苏一段可以玩的时间了。
大街上。
主仆两个彻彻底底的玩疯了。
准确的说是青鱼陪着虞青苏疯玩,毕竟青鱼在如何也是要照顾着虞青苏的安危。
绸缎庄——
颜姝闷在家里好几天,得了虞珩的特许才出来透透气。
出来一趟怎么样也要带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