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虞青苏看过来的目光,方镰耸了一下肩膀,“基本上没有人反对,再则你也不是第一次监国了。”
虞珩点点头,“你悠着点,毕竟是戚楼时,别把自己搭进去。”
虞青苏点头,表示知道了。
但在虞珩看来,这个的可信度不是太高。
虞珩吃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对了,南境那个大祭司是不是找过你了?”
虞青苏点头,“怎么了?”
“他来找过我。”虞珩夹起一筷子醋溜土豆丝,“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找过皇上。”
“你觉得他要是找过我还能好好的坐在这儿?”虞青苏反问了一句。
就戚楼时那个男人,占有谷欠强又霸道,整一醋缸,醋坛形容他都不足以。
虞珩嘴角微微一抽,“虽说你和他是真没什么,但是旁人看来就不一定了。”
那位大祭司,怎么可能说呢,其实说是感情也不见得有多少,就是执念吧。
虞青苏耸肩,“我被误会的还少吗?”
连她和师傅都能传出有一脚,这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真惨。”方镰悲悯的丢出两个字。
可不是真惨吗?
乱七八糟有的没的都能说出来。
吃过饭,方镰虞珩就离开了,当然还有方茜茜被带走了。
方茜茜走了也好,她一个人在庄园也自在。
炎热的酷夏,在树荫下摆上一张美人榻午睡最为合适。
虞青苏的日子悠哉悠哉,但是宫里面的日子就不如意了。
皇后娘娘才回去就去避暑了,只怕是被皇上给气走的,想来也不觉得奇怪,皇后娘娘要是不气才有鬼呢。
瞧,连贤妃和惠妃都去了,想来是宫里待不下去才去的,可见在这宫里某人真是耀武扬威。
似乎是无意中,虞青苏又给花似锦招黑了。
这段时间,戚楼时桌案上是一封接着一封的折子,有斥责他的,有斥责花似锦的,还有两个一起斥责规劝为皇后鸣不平的。
他是真的冤啊,是他让虞青苏去的吗?是虞青苏自己非去不可,他拦都拦不住。
戚楼时自然知道虞青苏在算计,所有人都不放过那种,虽然她是真的想起避暑,但是也是真的要算计他们所有人。
简简单单的一个避暑就能引人遐想无数,所有人的思维就是刚刚回京的皇后忽然离宫去避暑,这不是受了委屈是怎么了?
处在风口浪尖上的花似锦,那就更如履薄冰了,反正不管她如何做,那些臣子就是看她不顺眼,谁让前面的虞青苏能文能武那么优秀呢。
戚楼时将折子合上放在一边,十本折子有七本的规劝谏言的。
这么算计他很有成就感吧?
要不他把这些折子整理一下让刘全送去给她看看,指不定她还能睡着笑醒呢!
刘全从外面走进来,看着戚楼时莫名的神色,低声开口道:“皇上,太子殿下和公主殿下回来了。”
算算时间,这两位殿下也是出去两月多了,如今算是回来了。
戚楼时抬头看着刘全,“人在哪儿?”
“回去收拾了。”刘全一揖,“皇上要去看看殿下吗?”
这些折子都是没营养的,倒不如去看看两个孩子,戚楼时将手里的狼毫放在一边,起身朝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