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为什么会有这么丧心病狂的母亲呢?别演了,这后宅都是你一个人管着,没有你的允许,谁又会让堂堂大小姐端茶送水甚至是要她罚跪呢。”方镰极为冷漠的看着魏姌说道。
魏姌怔住,一时无言。
方镰抱着莲蓬,“茜茜不光是你的孩子,他是我的掌中宝,如今我就告诉你了,我所打拼下来的东西,至少有一半是她的。”
“你疯了吧?!”魏姌尖锐吼出声,“她一个女孩子总要嫁人的,你打拼下来的东西该是她弟弟的!”
方镰都不觉得失望了,或许这句话是他意料之中的,所以并没有过多失望。
“我从未想过让她嫁人。”方镰淡漠开口,“我方镰的女儿只娶不嫁。”
说是难过,其实也没有多少吧,大概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未出师之前被师姐的作风潜移默化,后来随皇上征战,耳聋目染学到了皇上了冷情。
魏姌虽然是他的青梅,可那也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之所以会娶她,大概就是因为少年时候的不甘,真说感情,还这没有多少。
他原是想和魏姌好好过日子的,奈何……眼瞎。
看着抱着莲蓬离开的方镰,魏姌跌坐在凳子上久久不能回神。
只娶不嫁??
掌中宝??
魏姌眼里浮上茫然。
女儿不就是用来联姻的赔钱货吗?
……
虞青苏翻墙进入虞珩的府邸,暗处的暗卫默不作声,心里却默默吐槽起这位有门不走钟爱翻墙的皇后娘娘。
虞珩闻讯带着颜姝过来,看着深夜送莲蓬的虞青苏,无奈笑了起来。
颜姝伸手接过来一大把莲蓬,轻笑着开口,“可算是见到娘娘了,见娘娘容光焕发,臣妇也就不担心了。”
“不必担心,走了。”虞青苏挥了挥,离开的洒脱。
颜姝看这里是一大把莲蓬,忽然轻笑起来。
“笑什么?”虞珩揽着人的肩膀朝着屋子里走去。
“是我杞人忧天了,像皇后娘娘这样洒脱似风一样的女子,该担心的是皇上。”颜姝将莲蓬塞给虞珩,笑眯眯的开口,“劳烦夫君剥莲子,明个吃莲子银耳汤。”
“好。”虞珩抱着莲蓬,“苏苏她啊,准确说是像草原上的狼,桀骜不驯,随风来随风去,人人都想驯服,可是谁都无法驯服。”
“确实。”
翻墙离开的虞青苏思考着要不要回去休息。
来都来了,若是不去看看戚楼时,等他知道之后怕是又要记一笔,到时候遭罪的就是自己。
虞青苏转道朝着皇宫而去。
亓景默默止步,转身朝着反方向离开。
看着御书房里灯火通明,虞青苏忽然出现在殿门口。
门口的刘全见突兀出现的人是吓了一跳。
虞青苏悄无声息的进去,看着坐在龙椅上低头批阅折子的男人,就这么站在不远处大刺刺的看着他。
戚楼时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蓦然抬起头就看到站在殿中的虞青苏。
“暗卫没堵你?”戚楼时放下手里的狼毫,开口问了一句。
“估计没察觉到?”虞青苏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撑腮看着他,“大晚上的还不去休息?”
戚楼时挑了一下眉,看着她自信满满的样子,可见她功夫是真的不错,至少轻工方面比那群暗卫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