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政宁喝了一口茶,望着下面的热闹,想起他们一路来时所见,“大席到时真不错,道路修的多,也修的很好。”
亓景闭眸回忆了一下,眼里满是淡漠,“你永远都了解不完她究竟有什么不会的,那种神秘,是致命的吸引力。”
看着宿政宁一脸不屑,亓景慢悠悠开口,“辰仪皇后从来不是宸帝的软肋,她有自保能力。”
宿政宁沉默片刻,摆手,“若是他们两个能走到头的话,我就相信所谓爱情。”
亓景缄默。
所谓好奇这两人的感情,宿政宁也没有好奇出个什么来,大概就是他和戚楼时南辕北辙吧。
在皇城玩了几天之后,宿政宁和亓景就走了,南境的事情还等着他们呢。
戚婉婉知道宿政宁离开之后,沉默了片刻,看着怀里的孩子,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只不过眼里目光多少有些黯然。
虞青苏的孕吐愈发严重,戚楼时看着她那么遭罪,对于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喜欢不起来,心情也很差,舍不得对着虞青苏生气,那么就只能对那些臣子了。
早朝上,朝臣依旧很受罪。
又一日早朝之后,方镰才从宫里出来,府上的婢子就急急忙忙冲上来说魏姌要生了。
方镰随着婢子回到府上,走到魏姌的院子里,就看到了忙进忙出的婢子们。
方镰负手现在一边,神色晦涩不明。
算算日子,差不多也是盛产的日子了,府上也准备好了,应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皇后娘娘驾到!”随着婢子的一声高喝,方镰的眼皮子跳了跳,心里有些不安的预感。
看着一身高腰红色衣裙缓步走进来的虞青苏,方镰抬手一揖,“臣参见娘娘,娘娘金安。”
虞青苏摆手,素芮搬来一张凳子放在一边,看着方镰,温声开口,“丞相不必担忧,孩子会没事的。”
“……”那就是说母亲会有事?
看着方镰似乎要说什么,虞青苏摆手遣退了宫娥只留着素芮在跟前。
“你……”方镰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魏姌早就耗尽了他的感情,魏姌死活如今对他来说真没有多大的感觉。
“你不妨去问问师父,魏姌究竟如何得罪他了。”虞青苏淡声,看着方镰深暗的目光,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第一次见面我就会整死她。”
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感觉,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她以为她是谁呢,可笑至极。
方镰扯着嘴角笑了笑,看着虞青苏无所谓的样子,轻声开口道:“师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和魏姌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是你,你说师父会为了谁。”
虞青苏嘴角微微一抽,“反正总不能是为了本宫。”
方镰看着她半晌,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