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昧谷在屋顶玩命的跑,跳跃在各个屋子的房顶,踩的瓦片啪嗒作响,身后是八个披着黑披风的恶鬼,抄着黑漆漆的铁叉追着他跑。也可能是别的颜色披风,但是这里太黑了,看不清。
这都是什么事啊!到哪都是打不过被追着跑!
仲昧谷按照神荼和郁垒所的,一路向东北方向飞去,果然看到了一座城剩
亲眼见证之后仲昧谷才相信真的有太阳下的阴影,尽管可以看到高悬的太阳,但自己踏进这城之后,仿佛是关疗一般,家家户户只剩下微弱的火光,这城似是被划了结界一般,黑的都要渗出水了。
仲昧谷本是想按照地图上所的,偷偷潜到城中的城主府里拿到鬼界名单录,找找有没有松鼠的名字,可这刚入城,就仿佛是触碰到了某种警报一般,黑风扫过出现袄黑披风,拿着什么武器的都有,棍棒刀叉,迎着仲昧谷就上。
仲昧谷根本没有时间使用法术,那袄黑影速度太快了,但这样跑也完全只是延长被抓到的时间,他的速度比不过身后的黑影。
咬了下牙,撕了一道黄纸,飞快的写上单字一个“光”。
猛地转身举纸捏决,那声急急如律令还未道出,就被迎头的一个黑棍打到头顶,没了知觉。
你会梦到什么,哭着醒来?
是没了酒还是没了茶?.
仲昧谷缓缓的睁开眼。
“师父?!”仲昧谷吃惊的叫道!
自己不是应该正在幽都么,不是刚刚被一闷棍敲中了么,怎么...这四周的景物,是五庄观!自己又被救回来了么?
“嗯,醒来就好,醒来就好。”镇元子看到仲昧谷醒了过来,便站起来身。
仲昧谷却有一种不出来的感觉。“我...师父是你们把我救回来了么?”
镇元子没有理他,背着手自顾自走出了屋门。
是生自己的气了么...仲昧谷心想。
“昧谷哥哥!”看到师父走了,刚刚站在一边但很着急的松鼠便立刻凑了过来。
什么!松鼠没死么?!
仲昧谷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松鼠,双手捏着松鼠的脸蛋反复搓了几下,松鼠被仲昧谷的举动愣住了,依旧呆呆的看着仲昧谷。
自己...又失忆了么?
“昧谷哥哥...你怎么了?”松鼠因脸蛋被搓揉着含糊不清的道。
仲昧谷也觉得自己失态了,扶着额头努力去想发生了什么,可依旧是什么都想不起了,床头还放着自己的如律笔,这让他安心不少。
“你...你是我救回来的么?”仲昧谷问道。
松鼠揉了揉肉脸“啊昧谷哥哥你都忘了么?是你把我从幽都的大牢中救出来的啊?”
大牢?为什么会有大牢?幽都不是鬼城么?鬼怎么会进大牢?
仲昧谷又拉着松鼠的爪子问道。“那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有什么事情发生么?”
松鼠有些不耐烦的道。“有啊,清风明月师兄,瑾水瑶山师兄师姐都来了啊,要不凭你自己能行么?”
罢松鼠挣开仲昧谷的手,转身也往门外走去。
“瑾水瑶山师兄师姐他们要在玲珑山办婚礼,我们快些去吧,你都睡那么久了,就剩咱俩还没出发了!”
仲昧谷听过这句话后,为何呆呆的坐在了床边,心里突然觉得好痛,松鼠以前不是这样同自己的话的啊...师父总会在自己醒来时一直握着自己的手啊,怎么会转身离去呢?一切都怎么是如茨陌生,这种孤独的感觉却是蒙上心头,自己在失忆的这段日子里,干了什么呢?竟然让大家都这样的冷淡态度对自己。
也不敢多想,也许就是松鼠比较着急去玲珑山吧,那里现在又是变得风和日丽的仙山福地了。
仲昧谷到屋外的溪边洗了把脸,迷迷糊糊的又回屋穿上衣服拿上如律笔,松鼠已经自己走了老远了。
仲昧谷跑赶上去。
“喂喂,你走那么着急干什么啊!去玲珑山很远的,我唤来一朵祥云载我们去就是了。”仲昧谷拉住松鼠的肩膀道。
松鼠却抖了一下肩膀,躲开了仲昧谷的爪子。“远么?有多远?我就要走着去!”
“你怎么不听我话呢?真的很远很远,走的话要走上好几年呢!”仲昧谷有些着急了。
“就不!我就要走着去,谁要你跟着了?我走几年和你有关系么?”松鼠接着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