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啊,你早这么说不就没事了,害我白担心一场。”华疏伸手将叶东篱扶起来,叶东篱受宠若惊,赶紧自己站了起来,擦了擦额上的汗。
“那么说,后来的事情与你无关?”
“后来是什么事小的压根都不知道,大人若是不相信,可以问大小姐的近身侍女杜若姑娘。小的昨晚一整夜都同她在一起。”
“你昨夜和杜若一起?你们?唉!”华疏又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虽说这次与自己的宝贝女儿无关,可是玷污了杜若的名声,于华容也是有牵连的。
当下看着叶东篱的眼神又充满了鄙视!
叶东篱看着华疏的眼神,回忆着自己是不是又说错话了。从头到尾重复了一遍,这才发现了缘由。原本是自证清白的话,却又将自己带到了一个坑里。叶东篱实在对自己的语言表达能力无语。
“老爷,您听小的说,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
“叶东篱,你能不能把事情是哪样给说清楚?‘不是您想的那样’的事情你就不要说了。”华疏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是的是的老爷。昨晚小的将那三人打晕了之后,就回到大小姐的房间门口等她们。正好杜若姑娘也没有入睡,所以就一起等了。”
停了停,叶东篱的眼神向左瞥了瞥,接着说道:“可是等到大小姐回来,她很累了,就睡着了。小的和杜若姑娘等了一夜,一直到早上大小姐才醒,于是就把昨晚有人跟踪她们的事情给说了。大小姐原本计划借着黑衣人的事件引出她在地窖看到的人,却没想到,事情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叶东篱自然将他打晕华容和何柔柔的事情给改编了,瞧着华疏没有怀疑,这才放下了心。
“地窖里的人,是什么意思?你是说,容儿同容容探险探到了地窖?”华疏觉得这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这个晋城府衙究竟还有多少秘密?
“是的老爷。那白日的小门通向一个地窖。小的昨晚在那个地窖的上方听了听,知道那里的女人对大小姐她们构不成威胁,这才返回。”
“地窖里的人是谁?”华疏问道。
“回老爷,是李继的夫人。第一任夫人。”
华疏重新坐好,又倒了一杯茶:“你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叶东篱肯定地点头:“肯定有问题。据大小姐所说,这李继的前任夫人是被杜小梨所害,且双腿不良于行。目前尚有一子没有踪迹。”
“这终究是人家的家事,我们也不好插手。我会找个机会同容儿说,这件事不要管了。将赈灾的事情做完我们就回京复命了。”
“可是老爷......”叶东篱欲言又止,让华疏很是纳闷:“你向来有话直说,怎么如今也吞吞吐吐起来了?”
叶东篱道:“只是李继这第一任夫人提到了一个秘密,如果大小姐找到她的儿子,她就将秘密说出来。”
“哦?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秘密?”
“稳赚不赔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