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知道了。”
那个叫小樱的丫鬟捧着一盆水进了房门,华容冲她一笑:“辛苦你了。”
虽说每日华容都会说这句话,小樱仍然觉得受宠若惊,赶紧道:“小姐客气了,这是奴婢的荣幸。”
经小樱装扮后,华容立刻从一个疯丫头变成了明眸皓齿的名门淑女,站在镜子前转了一圈,不错,真不错,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到了前厅,果然看见容煊、容立二人正说着什么,见她到了,原本凝重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容儿,睡得好不好?”
“不好,还没睡醒就被叫起来了。”她如实说道。
容煊哈哈大笑:“记忆没了,但是这嗜睡的性子还是没改。”
原来容立已经将她没有记忆的事情说了,难怪他会如此。不过这样一来也好,心里就没负累了。
“外公,阿四说有个公公来传旨进宫,是什么事?”
容煊道:“刚才我和你容公公也是在说这个事。苏言那个小王八......”话一出口便觉的不妥,改口道:“你苏伯伯让人传出信来,说是昨夜清暑殿出事了......”
华容一听,顿时惊道:“那笋笋呢,她有没有事?”
容煊道:“与公主也有关。皇上见她与你亲厚,便宣你进宫去陪陪她。”
华容“哦”了一声,居然又出事了。
“外公,我有事同你说。”
容煊道:“时候已经不早了,边走边说。”
“可是这件事很重要。”没有容煊首肯,华容不敢擅自做主。
甚少见她如此郑重,容煊便让她拣重点的说,华容便将骆东被劫以及昨晚五里坡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他静静的听完,并未说话。
华容小心翼翼问道:“外公,或许今日是个机会,若能利用,便用上吧。”
容煊惊异于她的想法,“那几个侍卫呢?”
“昨夜易南哥吩咐阿四带人将他们绑在柴房了。”
容煊微微点头,转而吩咐容立:“将那几个侍卫带进宫,还有那个人。”
容立会意,转身离去了。
华容与容煊共乘一辆马车,一脸担忧。
“容儿,想什么呢?有外公在,不怕的。”容煊见她多愁善感起来,不由得笑道。
华容道:“外公,我并不怕。我只是担心笋笋,不知道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虽然黄笋笋较她年长一些,但是在人生阅历或者说对人性的认识上,她就是一张白纸。
“你苏伯伯怕的字条上只写了宫中有事,怕是不好言传,故而没细说。进了宫就知道了。”他安慰道。
华容点头,闷闷不乐的脸上总算有了些笑容。
“那个骆东,你决定收留他了?”容煊问道。那孩子是李继和周菱的儿子,他父母的死多少与华家有关系,容煊担心是个隐患。
华容明白他的意思,只是若是当初没遇上倒罢了,而今她与骆东之间也慢慢建立起了姐弟情分。
“外公,东东是个单纯的孩子,他早已将我当做亲姐姐看待,在我看来,他就是我的弟弟。”
容煊点头,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