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丞相叫来女儿,轻轻叹着气,眉宇间满是忧愁。
“你选的这条路,注定不好走,为父只希望你能好好的。”
柳溪目光坚定,“路是我选的,我会一直走下去,父亲不要为我担心了。”
柳丞相见状,也不再说什么了。
沈皇后像是老了好几岁,面露疲惫地看着赵文鸢,赵文鸢有些不安地抱着零零。
“母后,宫里的那些传言……”
“都说了是传言,自然是不可信的。”沈皇后露出一抹牵强的笑容,“鸢儿不用担心这些事,你父皇只是一时生气,等他冷静下来就好了。”
赵文鸢抱紧了怀中的猫,要废了赵文澍太子之位的传言都传到了她耳朵里,她又怎能不担心自己的哥哥,再加上母后这几日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她心中的忧思更多了一些。
沈皇后像是乏了,让赵文鸢回去。
出了沈皇后寝宫的赵文鸢茫然地看着天空,往外走了几步看到陆修允。
“我皇兄这几天还好吗?”赵文鸢问他。
陆修允露出安抚的笑容,“殿下没有公主想的那么脆弱,而且朝中不少大臣都是支持殿下的。”
赵文鸢稍稍松了口气。
“公主不必忧心,不论如何,臣都会站在公主和殿下这边。”
“那就多谢陆公子了。”赵文鸢怀揣着心事回去。
赵文澍来到御书房的门口求见,皇帝身边的太监走过来。
“殿下请回吧,皇上已经歇息了。”
“本宫是有要事要商量。”赵文澍急切地说。
太监依旧挡在门口,“皇上说了,有什么要事等明日再说,今日已经歇下了。”
赵文澍捏着拳头,伸手揪住太监的领子。
“让我进去。”
太监不动如山地制止了他,还叫来了其他人,将赵文澍拦在外面。
“你们这些人,有把本宫放在眼里吗?”
太监笑了笑,说:“殿下说笑了,奴才们眼里当然是有殿下的,但是皇上的吩咐,奴才们也不敢不听。”
赵文澍知道与他们说不通,只好作罢,愤愤地从御书房离开。
皇城表面看着平静,底下已经波涛暗涌。
赵文澍看着自己调查来的信息,紧紧地拧起了眉,他总有些不好的预感,且越来越强烈。
朝堂的气氛愈发紧张,赵文澍与皇帝对立两侧,皇帝的脸越来越黑。
无论赵文澍如何磨破了嘴皮子,皇帝都充耳不闻。